谢凛:“还有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你师兄了?”
傅百川笑嘻嘻道:“跟着言晏喊。”
谢凛一脸认真地抬头看着他?:“你好像跟我师父一样不要?脸。”
傅百川:“……”
少年?,你很有前途。
临河探头故作生气道:“阿凛,我可都听见了啊。”
谢凛提着刀站在原地不说话。
临河:“你天天提着你那破刀干吗?不沉吗?放下放下。”
谢凛:“不沉,也不是破刀。”
临河:“……”
临河捏了捏眉心:“爱拿就拿着吧。川
川啊?”
傅百川:“在呢师父父!”
谢凛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转身离开了。
听不下去。
临河:“余庆和言克宏已经到了,你可以?开工了。注意不管是哪方面的错,能多挖点就多挖点,挖出来一点就能把人?在这里多留几天。”
傅百川:“知道了。”
按照言晏交代的任务,首先要?搞清楚余庆和余霁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傅百川率先来到了余庆的审讯室。
余庆坐在铁栅栏后面,脸色很难看。
他?向来德高望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狼狈的事。
看见进来的人?是傅百川,余庆似乎一点都不例外,看了一眼就又?低下了头。
傅百川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笑眯眯道:
“别来无?恙啊,余老先生。”
余庆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傅百川“啧”了一声:“别这么有抵触情绪啊,好歹我小时?候你还抱过我是不是?”
余庆冷笑:“那也没见你对我有点感恩之心。”
傅百川:“咱们?一码归一码,重点是眼前这件事吧?”
“你看,你儿子把我对象拐跑了,我对象现在生死未卜命悬一线,不管怎么看都是你的错吧?”
余庆反问:“我有什么错?”
傅百川摊手:“养不教父之过啊。”
余庆:“我怎么没有教他?!明明是他?自己?……”
话说到一半,余庆住了口,低头看着面前的那杯水不再说话。
傅百川追问:“他?自己?怎么了?他?自己?不学好吗?”
余庆沉默不语。
最烦这种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
傅百川耐着性子问道:
“不管怎么说,是您儿子还是挺出名的吧?”
“同辈孩子都被拿他?做过对比,据说乖巧听话、成绩优异,修为?和天赋都是最好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