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跟着含璋,也是听过好多见过好多的,他连孕期的那些事都知道,就别提生产之后的事情了,素来都是他照顾含璋照顾的最多。
如今一瞧含璋的模样,就知道她正经历着什么。
屋里没有人,奴才们都在外头伺候着,这样的事情,含璋也不好意思叫孔嬷嬷帮她。
自己疼着宠着的小皇后,福临太知道她的性子了,便是如今生了孩子为人额娘,在这样的事情上,她总还是害羞的。
福临小心翼翼的上了床榻,尽量不碰到含璋的底下,哪怕是顺产,可他也知道,方才更衣的时候他就瞧过了,他的含含是受了苦的。
他不瞧一眼,总是不能放心的。
瞧过之后,便只剩下心疼了。这样的伤口虽说是每个生产的女子几乎都要经历的,有些据说还要更严重些,但福临已经觉得她这是受了大苦了。
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生怕受一点伤害委屈的小皇后,为了生孩子受这样的苦,福临只觉得是怎么疼她都不够的。
好似她是个易碎品,都不敢乱碰,生怕弄疼了她。
含璋见他这样,倒觉得有些好笑:“福临,你要做什么?”
“我也没有那么脆弱啊。”
福临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轻声说:“朕帮一帮你。”
还没等含璋回答呢,她就觉得自己被轻柔的含住了。
就那么一瞬间,酥麻温热的感觉直冲上来,含璋抓着福临的手都忍不住收紧了。
脸都红透了。哪有这么帮人的。
他们这几个月都没有真正的亲近过。福临是真守得住,一次也没碰过她,也没有叫她做过些什么,每次都是他自己解决的。
含璋在孕后期,其实行动上还是有很多的不便的,孔嬷嬷墨兰墨心贴身服侍她,但更多的时候,是福临与她朝夕相伴的。
总不能大半夜的时候要翻身或者起身的时候,把孔嬷嬷叫进来吧。
早在含璋入宫那会儿,她月信闹的腰疼的那一回,福临就上手伺候照顾她了,甚至还替她换过。这两三年里,含璋来月信的时候不算太多,可但凡福临在她身边,都是福临替她换的。
半夜里弄到了被褥上,也都是福临收拾的。
再说后来与她亲近,也都是福临亲自侍候收拾的。
这样的事情,福临早就做惯了,也更是乐在其中了。
明明是一朝天子帝王,偏偏在伺候妻子这方面细心体贴的不得了。
甚至还从含璋那儿得到了认证。他比孔嬷嬷她们还会伺候,还要更舒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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