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细细一瞧,也只有福临能看出些区别来。
比如从前的雪兔更大了些,又白又软的。比如腰身竟更纤细了些,从前就是一手掌握的,如今更是一握上去就纤莹柔软,还很是丰润的滋味。
那好处多了,福临一一感受,竟不知他的含含生子之后更迷人了。
含璋如今身上早就干净了,她比预想中恢复的快多了,本来还以为出了月子还不成的,如今看来,还是很行的。
见福临那模样,含璋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圈着福临的脖子,轻笑道:“不是生了孩子才这样好。是生了孩子,又得你疼爱才好。还有一个,因为我长大了。”
十八九岁的年纪,可不是正好的时候么。又不似之前少女一般什么都不懂。清白如纸早就是过去了。
在这样的事情上,她依旧会害羞到脸红,可是她的身体,她的经历,都会给她添上一层入骨的风韵。
含璋听说过,女人在生孩子之后,大约有一段时间内,是不会想和自己的老公亲近的。
因为要照顾孩子,也因为有太多的事情绊住了她们。
不过在含璋身上,没有发生这一点。她没有这方面的问题,福临太疼爱她了,岁岁不认生,只要是熟悉的人,得到了她的认可,都可以抱抱她。
这孩子好带,似乎也不黏着人。她的身边,帮着带孩子的可太多了,福临又表现的一直对她很感兴趣。
含璋本来确实是消退了一段时间的,可今儿在宴席上,瞧见福临一身明黄龙袍抱着岁岁的模样,还有那些女人们看着他的眼神,而偏偏他只望着自己这边,有那么一段时间里,含璋怦然心动。
她想,这么多人觊觎的人,大清的皇上,却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只有她可以碰。
他脖子上戴着她的长命锁,含璋在人海众众中盯着她身侧坐着的男人。看着他对她笑。忽然就有一个想法,这长命锁,何尝不是他甘愿带上的枷锁呢?
想到这个,含璋心里就充盈着一股诡异却又愉悦的满足感。
这样的心动持续到了晚上。
在奶娘将岁岁抱走后,她默许了福临的靠近。
含璋话音还未落下的时候,福临的手就被她牵着放在了心口上。
她说到长大两个字,他的手就放在上头,一手掌握,几乎还有些握不住。
福临深深的望着含璋:“朕看你,是人大心大。”
含璋嫣然一笑,扶着他的肩膀坐到他怀里去了:“福临,你想骑马吗?”
不等福临回答,她就攥住他脖子上从未取下过的长命锁,贴着他轻轻地说:“我想骑马。”
想骑一整夜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