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傍晚,聂初林接了个电话就把孔益林给带走了,虽然她没说是什么事,不过岑以眠猜还是和游轮事故有关。
她发现了一件很神奇的事,聂初林突然就和陈羡和平共处了,她之前只要一见到陈羡就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现在居然能和他有说有笑,还总是帮他说话。
“你别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陈羡注意到她的打量。
被逮住后,岑以眠心虚地挪开视线,然后说:“有件事我想我有必要澄清一下。”
“嗯,你说。”
“我和萧晗只是朋友,没有其他的关系,所以……”
陈羡歪头:“所以什么?”
岑以眠其实就只是想解释清楚,但是说完又觉得多此一举,所以什么呢,她随口胡诌道:“所以你别总是吓唬他,没发现他很怕你吗?”
陈羡一怔,原本柔和的眉眼突然变得凌厉,说出的话也带着刺:“那你现在,是为了他在训斥我?”
“你……”岑以眠不知道他在胡说什么,她哪里就训斥他了,可嘴唇张张合合半天,也没再说出来什么,气得她躺回床上把自己缩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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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这天,陈羡把救援队的人员全都叫了出来,一来是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二来是庆祝岑以眠出院,就连萧晗都全副武装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偷跑了出来,一群人热热闹闹吃了顿饭。
期间,萧晗有些喝高了,拎着酒瓶勾着陈羡的脖子和他称兄道弟,越说越来劲还要把岑以眠和孔益林给喊来,非得让大家做见证,看他们四个人义结金兰。
杨队一听,这不对啊:“人家岑小姐和陈羡是夫妻,哪能跟你一起结拜。”
萧晗大手一挥,把他俩的关系给捅穿:“夫什么妻啊,他俩都离婚了,正好夫妻变兄弟!”
说完就摁着陈羡肩膀要和他相拜,陈羡气笑了,一巴掌扣他后脑勺上给人扒拉到一旁:“滚蛋。”
四兄弟少了一位,萧晗哼哼唧唧半天,然后拉着另外两个要继续拜,结果没一个配合他的,孔益林给他丢到了墙角让他自己对着墙角磕头去了,然后转过身就给萧晗经纪人发消息,以后禁止萧晗喝酒,这人酒品不行。
杨队意外地又吃到一嘴瓜,等陈羡走到他身边时,他一把拦住问:“什么情况啊兄弟,离婚了?”
陈羡视线环顾一圈最后定格在另一位当事人双方身上,见她笑意盎然,自己也忍不住勾起嘴角:“嗯,在努力挽救中。”
岑以眠在和聂初林聊天,突然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她下意识抬头冷不丁撞进陈羡的眼底,瞬间就失去了语言功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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