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很不一样,不同于平时的克制,好像经过孔益林这么一刺激,直接把他骨子里的本质给带了出来。
“亲够了就走吧,我真的要休息了。”岑以眠拍到他的手,撑着他胸口的位置让自己坐起来。
只是刚坐起来,又被人轻易摆弄换了个姿势,陈羡双腿随意地岔开靠着沙发背,她则有些暧昧地挎在人腿上,膝盖杵着沙发。
随着陈羡搭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收紧,她被迫与他贴近,鼻尖对着鼻尖。
“还生气呢,我怎么走。”陈羡吻落在她下巴上,蜻蜓点水的一下,很快离开。
岑以眠气恼,他是很懂怎么勾人的,明知道这么吻一下根本无法满足她。
在生气与亲吻二选一的难题里,岑以眠做了许久斗争,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为什么要二选一,她全都要。
得到满意的结论,岑以眠双手贴住他的脸颊,带着一点力度咬住了他的唇。
没错,确实是咬,而且力度不小。
“嘶……”陈羡吃痛,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火辣辣疼,大概率是咬出血了。
他眼里带着笑,问她:“这就解气了?”
“还没。”岑以眠摇头,抿走了他唇上的血珠,唇纹印上了陈羡的血。
她感觉自己像个吸血鬼,在黑夜里捕获猎物。
陈羡纵容着她,扬起下巴递过去:“不解气继续。”
这猎物看起来更像是猎人,引诱着她犯罪。
不过她视线一点点下移,最后落在猎物突出的喉结上,一根手指挑起他下巴。
岑以眠埋头在他颈间,收起尖牙,温热的唇瓣包裹住对方的喉结,同时的她听到陈羡一声闷哼,她腰间的手也绷紧。
硬邦邦的,像是搭了块铁。
屋里没有暖气,进来半天也没开暖风,但是两人都折腾出一身汗来。
陈羡保持着这个姿势,让她随意玩弄,随着他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喉结也跟着上下滚动。
他说:“不接受我的追求,又不拒绝我的吻,岑以眠……玩我是不是挺有意思?”
岑以眠玩的很起兴,此时正在准备悄眯眯掀开他的衣摆,想看看他有没有腹肌。
手一顿,紧接着陈羡叹了下气,又说:“想玩就玩,让你玩。”
随后他一把攥住那只不太老实的手:“我心甘情愿。”
岑以眠收回手,有些遗憾没看到腹肌,屋子里没开灯只有进门的廊灯开着,她抬眸撞进陈羡的眼里,险些沉溺。
“我不喜欢被瞒着。”岑以眠学不会撒娇,不过她一本正经地说话,反而更让陈羡心猿意马。
陈羡点头:“不瞒了,以后什么都跟你说,咱们都开诚布公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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