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马家沟喝,喝酒去了。”瘌痢头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你跟谁喝的酒?什么时候出的门的?”
“跟马家沟的孙大宝,还有王老蔫,总共四五个人呢,我上?午就出门找他们去了,咋了?”瘌痢头一脸不解的看着刘公安。
“李家的麦子垛被烧了。”
瘌痢头立马跳起脚来,“公安同志,你们不会怀疑火是我放的吧?天地良心,我可啥都没干,你们不能平白无故冤枉好?人!”他大喊大叫,毫不脸红的替自己叫屈。
刘公安心道,就你这样的二流子还是好?人呢?不过没证据,他也不能把这人抓起来,“你前几天是不是找李老大勒索了二十块钱?”
“我可没勒索,是他自己乐意给的,谁叫他干亏心事被我看见了,怕我告密就拿钱堵我的嘴。”瘌痢头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勒索,他就是想借两个钱花花。
可到手的钱又偷回去了,瘌痢头那晚恨得咬牙切齿,摸黑回到家,躺着睡不着,一直琢磨着怎么报复出尔反尔的李老大。
天一亮他就去了齐家,用?一盒烟的报酬向齐家人告了密。
你问他为?什么不去找周大壮?因为?他们兄弟俩从小关系不好?,主要是周大壮看不上?他,从来不和他来往。
所以他宁可去找齐家人。
听说齐家兄弟跟周大壮把李老大给揍了,他兴奋了一天。
刘公安看着他蹦跶,心里其实?已经确定了八成,火就是他放的,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不是拿了李老大的钱,怎么还烧人家麦子垛?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事?
刘公安当了二十年警察,感觉很敏锐,脑子转得也快,而且他在现场发现一些?玻璃碎片。
被火烧炸得四分五裂,乌漆墨黑,平常人发现也不会多想,会以为?是哪个孩子随意扔的玻璃碴子,但他还是给收集起来了。
“行了,这两天不要乱走,我们会去马家沟合适你说的情?况。”
“好?好?,我不走,就在家呆着哪也不用?去。”瘌痢头连忙保证道。
同时还在心里骂道:“好?你个李老大,明明你都把钱偷回去了,还跟公安说我勒索,给我等着!”
本来麦子垛烧了之前的事就过去了,既然李老大还没学会夹着尾巴做人,那他就再接着教训好?了。
刘公安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然后?带人去马家沟合适情?况。
公安一走大伙又议论起来。
“公安怎么把瘌痢头放了?难道不是他干的?”
“估计不是,你没听瘌痢头说他上?午不在家找人喝酒去。”
“那是谁?整得我都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