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
“快快快,到你了,你发什么呆?”沈洛嚷道。
“来了来了。”衡玉挽了挽袖子,兴致勃勃在棋纸上画下一个圈。
蝉鸣之声不仅在亲王府响了起来,云成弦站在院子里吹风,也听到了夏蝉的绝唱。
三皇子妃被诊出有喜,高兴过一阵后就睡下了,他在屋内没事干,干脆就出来外面纳凉,想着礼部秋闱的事情。
近来礼部尚书身体不大好,秋闱的事情都是由礼部左侍郎负责,他来做礼部左侍郎的副手,所以需要他操劳的事情有很多。
他想着想着,又想到了一件高兴事。
他父皇夸他在礼部干得不错,没有失了皇家风范。
这回秋闱,他要更尽力一些才是。
因为三皇子妃是头胎,怀像也不是很好,这天之后云成弦的生活变得两点一线起来,清晨起床去礼部忙碌,傍晚归家陪着三皇子妃用膳散步。
沈洛和衡玉知道他忙,过来一趟给三皇子妃送了些东西,没有多待,稍坐片刻起身告辞离开。
云成弦送他们出府,向他们告罪:“等忙完秋闱,我一定在京城最好的酒楼设宴款待你们。”
“那就这么说定了。”
“一言为定。”
三人在三皇子府门口,含笑着道。
时间很快就入了七月,京城的外地学子逐渐变多起来。
云成弦有礼部这层关系在,有不少学子都给三皇子府投了拜帖。
云成弦很注意,并没有见那些学子,不过三皇子妃有一位关系亲近的族兄从江南进京赶考,双方有这层亲戚关系在,云成弦斟酌一二,就接下了他的拜帖,与他见上一面,勉励一番后让他去后院见三皇子妃。
这位族兄在三皇子府留宿一晚,第二日主动告辞离开,没有再多留。
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云成弦并没有在意,直到那件惊天的事情揭露出来,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他早已深陷于阴谋泥潭里,难以解脱。
八月,秋闱。
三场考试,为期九天。
秋闱考完后十天出结果。
名次红榜张贴出去,整个礼部都松了口气。每到大比之年,他们礼部都要累上这么一遭,今年尚书大人身体不适,眼看就要致仕回乡,压在他们
身上的担子又重了许多。
哪怕是一贯用冷面示人的云成弦,也松了口大气。
秋闱过后,他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陪三皇子妃、找衡玉沈洛他们饮酒了。
对了,现在正是秋季,他在京郊有一处院子,里面的枫树生得极好,倒是可以约衡玉、沈洛他们一块儿去郊外骑马,顺便带三皇子妃出门散散心,她怀了孕,一直待在府里也闷得慌。
云成弦把一切都盘算好了,起身收拾东西,与同僚们告辞,骑马回府。
他是个干脆人,说了要邀请衡玉他们去郊外别院骑马,当天晚上就给衡玉和沈洛写了信。
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汇合,有说有笑出了城,在官道里慢悠悠骑着马。
“你们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云成弦晃着马鞭,随口问道。
沈洛活动筋骨:“我能忙什么啊,天天待在禁卫军里值班。”
“你的亲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