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儒疑惑得看向南宫玥:玥儿,这是
南宫玥还未开口,顾小薇的哭声更大了,还用力捂住肚子,好不凄惨得说道:师傅,你的小徒孙怎么不动了,是不是知道他父亲不想要他,伤心了?
时越此时坐不住了,连连说着:你先别急,小心动了胎气,有师傅给你做主,不会让这臭小子得逞的,到底怎么回事?
南宫玥无奈得躬身行礼:事出有因,不便同行。
什么原因也不能让你抛妻弃子啊!
南宫玥顿时头大,抛妻弃子?他怎么可能?顾小薇这几天到底怎么给他们洗的脑?
是朝堂上的事。
你要纳妾?青珊口无遮拦,让南宫玥头疼欲裂: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众人疑惑得看着他,南宫玥被盯得有些发毛,叹了口气还是决定托盘而出:沧溟意与东凰联手,紫胤岌岌可危,徒儿必须马上回宫,处理此事。
东凰?时越与晨儒对视了一眼:东凰国君会不会亲自出手?
南宫玥看着晨儒严肃的神情有些奇怪。
不确定,这次不仅仅是我与沧溟,还有东凰,若是他们联手,我必须把北羽拉下马,否则没有胜算。
而且南宫辰现在沧溟,若是我不亲征,怕将士会有不忍,此我必亲征,至于东凰国君会不会出面,徒儿真不敢确定,毕竟他只是相助皇甫逸飞。
晨儒抬眸看了看时越,两人相视无言,过了一会,时越才缓缓开口:去吧!你们之间的恩怨也该做个了结了!
晨儒嗯了一声,深深叹了口气,看着众位徒儿、徒孙,收起了平日玩世不恭的模样: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秦山众位弟子更是铁骨铮铮,如今紫胤有难,必护其左右!
众位弟子听令,即日下山助你们师兄镇守江山!
众位秦山弟子立刻单膝跪地:诺!
经过多日,回到阔别已久的紫胤,朝堂果然两极分明的厉害,南宫玥趁机以私通敌国、窝藏罪臣之罪名将领头的几位重臣满门抄斩,这才渐渐稳下了局势。
燕台一望客心惊,笳鼓喧喧汉将营。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南宫泽一把银枪舞得如有了生命一般,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时而轻盈如燕,时而骤如闪电,顿时落叶纷崩:沙场烽火连胡月,海畔云山拥蓟城。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
伴随着一首磅礴大气的古诗,南宫泽越发感到内心的苦闷无法排解,本是雄心壮志、建功立业的最好年华却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困在这空旷的王府里,只能饮酒作诗,成了百无一用的书生!
南宫泽懊恼得将银枪插向地砖,又拿起酒坛,发现里面早已空空如也,不禁更是气恼。
南宫玥将自己隐在黑暗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君陌刚要上去通报,南宫玥却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全部退下,自己提了一壶好酒走向凉亭。
四弟好枪法!南宫玥举举手中的酒坛:来饮一杯?
南宫泽眉头稍皱,却也走上前去:无碗,怎喝?君主怕不是来作弄小王的吧?
四弟征战沙场多年,何时离了碗就不会喝酒了?说着拔开酒塞,猛的喝了一口:这可是我从北羽带回来的,尝尝!
南宫泽这才了然:原来他担心我怕他在酒里下毒,想着心里也慢慢放下戒备,抓起酒坛就往嘴里倒:这酒果然够辣,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