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影是个聪明人,哪听不出这里的含义,立刻弯腰称病:回君主,旧疾复发,难担大任。
冷云熙无语得看着主仆二人演戏,也不答话。
南宫玥挥挥手,服侍的众人连忙退出,南宫玥坐上龙椅,把玩着军符:你说我亲自去,合适吗?
自然合适,君主御驾亲征,士气定然高涨,说不定用不着那些法子,就渡江而去把东凰给端了呢?冷云熙讽刺得说道。
我看也行,那就这样吧,你今天晚上别走了,咱们吃个家常便饭,也算为我送行。
冷云熙蔑视得看着他:南宫玥,你可知相同得计策叫他君主,他还有些懵,骑虎难下的替他批了近半月得折子,本想能休息一会,没想到直到他回来之后还是离不开这些烂摊子,哪怕一直到现在还是无时无刻得在算计着他!这皇家之人都是这般不要脸的吗?
南宫玥讪讪一笑:这次喝茶。
冷云熙双手撑在案桌上:南宫玥,有意思吗?这是你的天下,为何总是把我掺和进来?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南宫玥话还没说完,冷云熙一个冷眼堵住他的嘴:我断你大爷!
我大爷也是你大爷!南宫玥痞子模样让冷云熙着实不爽:南宫玥,你怎么比我还不要脸?
在这里批奏折还是去东凰散散心,你自己选。南宫玥轻松的摊开双手。
南宫玥!冷云熙咬牙切齿得看着他:散心?你说的倒好听,我一旦出面,东凰那个美得跟个妖孽似的会放了我?我再把他战船都给烧了,他还不得吃了我?
那我去,你留在这里。南宫玥无所谓得交换。
冷云熙更是火冒三丈:你明知道我最厌恶得就是面对那些迂腐老臣,什么事都要上奏,不准还要以死相逼,南宫玥,本宫主真想一把掐死你。
南宫玥身体前倾,挺起脖子,闭上眼睛,颇为享受的样子:来吧!冷云熙凑上前去盯着他的眼睛,扯开他的衣领,把手放在他的脖颈处,慢慢用力,并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以为本宫主不敢?
君主!君陌闯进书房,顿时身形一顿,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得惊呼出声:天哪,他看到了什么?君主竟和冷宫主耳鬓厮磨?君后不在,君主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怪不得仅有两人在时,君主都会让侍从全部退出,这≈hellip;这≈hellip;这情何以堪呐?
听到君陌惊呼之声,承泽、陆影急忙也冲进去,却见冷云熙慌忙从案桌离开,南宫玥转过身去系着领口,再回身,脖颈处竟还有点点发红。
承泽现在才了然:怪不得主子这段时间都不去逛青楼了,而且前段时间还在宫里住了小半个月,明明一直吵着要将南宫玥千刀万剐,但一直也没付诸行动,反而总是倾力相助,现在看来,一切都有了合适的理由。几人面面相觑,急忙退出,并细心得将门带好。
喂!冷云熙恼羞成怒得想要追上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你应该庆幸若儿不在.南宫玥轻咳两声掩饰尴尬,若是她在,还不知能想象出怎样龌龊的画面,然后再乐在其中。
南宫玥,本宫主的一世英名都被你给毁了!冷云熙恨恨得看着他却又无可奈何。
凑巧了,我有什么办法,谁让你没事解我衣领?南宫玥不甘示弱。
我想掐死你,我想干什么?告诉你,南宫玥,这件事情你负责解释清楚!冷云熙横眉冷对,恨不得利剑在手,狠狠插他几剑。
可以,只是去往东凰南宫玥话题一转,冷云熙便咬牙切齿得拿过军符:我去,本宫主再也不想看见你!
南宫玥轻轻一笑:正合吾意。
冷云熙推门而出,就看见承泽别有用心得看了自己一眼,又鄙视得低下头,心头不禁又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赖丘
王兄,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南宫澈站在城墙上忧心忡忡得看向对面。
继续向前!南宫泽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南宫澈一脸疑惑:王兄,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知道这次是大王兄领兵,你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吧?
南宫泽轻轻叹气:其实在这些将士中,不少人都是他的旧部,虽然这些人也跟随我多年,但很多人都还以他为尊,我怕军队里已经出了叛徒,另外这些将士对我作战策略都了如指掌,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但如今我们对沧溟的作战计划却一无所知,这是犯了军中大忌啊,接下来得才是硬仗。
王兄!南宫澈担忧得看着他,却被他反过来安慰:这些话只有你我兄弟二人知道,切莫再叫第三人知晓,否则乱了军心,就不可收拾了。
是,王兄,我记下了.看到南宫澈近日来的进步,南宫泽心里也舒畅了许多:下去吧,找找将领再来想想具体得作战方式。
及至夜晚,南宫泽刚要休息,一支飞镖擦着耳朵飞了过去,≈lso;叮≈rso;的一声插进石柱里。
南宫泽连忙起身查看,但除了巡逻的将士却再无一人。
四弟,明日丑时,晋城见!
南宫辰的字迹?晋城是两军中间最后得屏障,挑了一个中间的位置,倒谁也不亏。
南宫泽本不想赴约,一来:他已决定归顺南宫玥,就不想再让他误会,二来私会敌方主将,怕是军心荡漾;可是若不去,两方人马肯定会同室操戈,明明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倘若只是为了某个人的私欲而举刀想向,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若是去了,说不定还会有一丝谈判得可能,几经抉择,南宫泽还是决定冒一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