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那么说,等真到了的时候,门口那两个保安也并没有拦着他。
齐齐对谢迹鞠了一躬,替他拉开门“谢少,我们家大少在雨厅。”
马上就有人带他从贵宾通道上楼,避开了嘈杂的歌舞厅,直达二楼包厢。
陈荣新家里从祖上数三代都是生意人,这家酒吧也是他们的产业之一,在寸土寸金的闹市区,消费得起的都不是一般人。
网上有人发了来这里的打卡测评攻略,说这儿oga卫生间里的免费抑制剂都比别的地方要高级,一支顶一般人一个月工资的那种。
谢迹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了个alha,早已玩开了。
他们在打扑克,陈荣新一对王炸甩的飞起,赢了钱就上蹿下跳的要他们给钱。
另一人双手一摊,说没钱“我账户被我老爹冻结了,现在是真一分都没有,今天不赌钱行不行。”
陈荣新踹他屁股一脚“那你还玩个屁牌啊,下桌!”
谢迹不爱玩牌,没参加他们玩这个,找了一张单人沙发坐下,要了杯柠檬水。
“哟。”陈荣新拿眼睛斜了他一眼,冷嘲热讽的道“我们谢大少爷怎么来这里啦。”
谢迹横他一眼,没搭腔。
过了一会儿,扫了一圈屋内摆设,说“一群alha蹲这里打扑克,说出去别人都不信。”
陈荣新瞪起眼睛“我们家酒吧是正经地方,打扑克怎么了,你还想干嘛?”
谢迹笑了一下,说“行,你说正经就正经。”
没坐多久,包厢门开了,又进来一个高个子的男孩,论块头一看就是alha的那种。
男孩一进门就先偷着往陈荣新背上狠狠拍了一把,转头又看到了沙发上的谢迹,惊讶道“哥你啥时候过来的?”
陈荣新刚刚专心看牌,没注意到门开了,这会儿被他这一巴掌拍的整张脸都狰狞了,扭过头大骂“死胖子你他妈缺心眼儿啊!”
人聚齐了。
陈荣新和舒健两人,都是谢迹的死党。
一个外号小新,一个外号胖子,是谢迹小时候到c城来过暑假第一天就欺负哭了的两个人。
说起来也真奇怪,谢迹明明小时候把他们两个欺负的那么惨,长大之后两人却成了谢迹的忠实损友,谢迹每年回c城时,几乎都跟他们混在一起。
三人各自在不同的地方上完了高中,今年都要读大学了,又都回到了c城。
胖子只有十三岁以前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胖子,自从分化成alha之后,浑身的肥肉没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长成了一个肌肉猛男。
陈荣新除了个子,其他都没多大变化,小时候瘦,分化成之后也还是高高瘦瘦,舒健一个能顶他俩。
谢迹不用说了,从小就按着谢家祖传的基因长,生得脸好腿长,陈荣新说他随便抬一抬眼皮方圆百里oga都得发情。
虽然说法是夸张了一点,但在某种程度上倒也不假。
起码陈荣新偷拍他的那一小段更衣室小视频据说早已流入千万个oga的手机里,谢迹每次一想起来这茬都得靠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揍他。
舒健大概是刚去哪里运动完回来,浑身散发着汗味,连带着信息素的味道也溢了些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