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莉亚阿姨不在我们身边,还以为早餐会是梅里达来做,因为她是我们这里最有母亲味道的人,而做早餐等着我们起床一直是我母亲会做的事情,万万没想到做早餐的人竟然是奥利弗。
“今天怎么是你做早餐呢,奥利弗?”我接了杯水,站在在煎着薄饼的奥利弗身边找他搭话。
“你想吃我做的还是梅里达做的?”
“有什么不一样呢?莫非你的会放毒?”
“一天天的,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他笑着抱怨了一句,将锅里煎好的薄饼倒到盘子里,“去吃早餐吧,不够我再给你做。”
待我坐在凳子上,普鲁图就打趣我了,“跟男朋友躺了,下楼都不先找我说话了?”他坏笑着说。
好啊,我说怎么奥利弗会那样子,原来是普鲁图教的啊,把我单纯的男人教坏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白了他一眼,没理会他,低着头吃我自己盘子里的煎饼,他自找无趣,也低下头去,就在这时,我悄悄给他施了个锁腿咒,他的脚一直都是很自然地合并。随着我的成长,我的魔法也跟着变强,经过我的确认,普鲁图确实没有发觉被施了咒。
太棒了。
普鲁图吃完了盘子里的煎饼,想把盘子放到洗碗盆里,他才刚站起身,就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下巴狠狠地敲在了桌子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厅室内的所有人都盯着他,只有我,早就跑到了奥利弗的身旁偷笑。
他将我们都扫视了一眼就看到了在奥利弗身后偷笑的我,看他样子就知道他想跑过来把我掐死在案板上,奈何他就是迈不开腿。
“fite”他还是很聪明地掏出魔杖给自己解咒,接着站起来朝我跑来,边跑边还给我丢魔咒。
在捣乱方面我总是个天才,我灵敏地带着奥利弗躲过了每一个普鲁图丢出来的魔咒,直到跑到梅里达身后,再给他来了个缴械咒,失去魔杖的他站在原地。
“看吧,我说斯凯达是真的长大了。”奥利弗说,把我弄得很是迷惑。
“是啊,长大了。”普鲁图很是感慨地笑着说,往我这里走来。
“你们在说什么?”
普鲁图和奥利弗相视一笑,默契地没有回答我,而且像好朋友一样握了握手,从我手里拿回了魔杖。
一直在沙发上看戏的梅里达插进了话,“收拾收拾我们去买点食物吧。”她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说。
说去买食物,实际是逛去食物商店的路上看看周边的景物,仔细看看这个地方是个怎样的地方。
这个地方的街道都是弯弯曲曲的,看起来都像是住宅的房子前都会摆上一些牌子让人知道那不是一个房子,而是一家商店,仔细走走就会发现,只要离开了住宅区,街道旁的都是商店,街道也很有特色,都是弯弯曲曲的。
我们走进了几家商店,里面都有很多有趣的小玩意,这些小玩意都是我从未见过的,据说是这里的特色东西,是爷爷辈流行的小玩具和小饰品。
有一些人是贝纳克埃卡兹那克的本地人,他们拥有大面积的住宅,他们的房子跟厄博斯庄园一样,在最外面有一个铁栅栏,铁栅栏后面是一个花园,接着有一座房子,布置可比厄博斯庄园好看多了。
或许巴黎作为时尚之都还影响了贝纳克埃卡兹那克,路过的花园里都种着很多花,稀有的、不稀有的,花园布置、设计都别具一格,跟我在别人家庄园看到的花园很不一样。
噢,法国,我爱这个国家。
明明英国在多个世纪前还跟法国打仗了,虽然跟巫师没有什么关系,但巫师怎么就不能学习法国花园的布置设计呢?
法国不仅盛产美女,还盛产美景和美食,难怪图丽帕斯不跟爸爸妈妈回到自己的国家呢。
“开心吗?”
我们在街道旁一家看起来很有当地特色的餐馆吃午饭,奥利弗看到我从出门到吃饭都满脸的笑容,不由得问道。
“不开心还会笑吗?”
“你大概会。”
??强颜欢笑吗?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违心的事情?
奥利弗可能只是想逗逗我,他看到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便满足地笑了笑,催促我去吃饭。
吃过饭后我们沿着街道慢步走回我们住的地方,我们住的地方在远离街市的地方,一出来就能看到一片自然风光,我坐在花园的秋千上,迎着热烈的阳光看着外面被洒下一片金光的绿色和蓝色。
不自觉间,我脑子里竟浮现起了一首诗。
泉水总是向河水汇流,河水又汇入海中,天宇的轻风永远融有一种甜蜜的感情;世上哪有什么孤零零?
脑子里想到的诗与歌,我通常会跟着说出来,像梅里达那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不过我少了黛克瑞拉,我将念完一遍又念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只觉得这首诗很美,并没有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