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奥利弗并没有发现我偷看了报纸。
尽管内心还是有难掩的兴奋,我早上还是维持着平时的作息起床,装作没有去对角巷的打算那样欺骗着奥利弗我去上班了。
第一次这样骗奥利弗,我其实是很害怕的,害怕他发现我的心思,我一直强装镇静,熬到走出家门口。我甚至害怕他会跟在我的身后,我用平时走路的步伐走下楼去,藏到一条狭窄的小巷里幻影移形到破釜酒吧的门口。
怕被人认出来,我今天出门特意带了一瓶复方汤剂,汤剂里放的是卡特琳娜的头发——一个从没出现过的人,不会引起他们注意的。
虽然以往的破釜酒吧也是这样乌漆嘛黑的,但多少都会有人气和酒气,只是灯光昏暗了些,而今时今日的破釜酒吧没有了人声更没有了酒气,我一开门头顶还碰到了蜘蛛网。
借助荧光闪烁,我才能看到破釜酒吧内的疮痍,酒吧里早就没有人了,木制的凳子和桌子封满了尘,整齐地放置着。
我小心翼翼来到去对角巷的墙前,熟练地点了点墙上的砖块,砖块像记忆里那样打开。
对角巷还是我上次来看到的模样,大概都是屈于伏地魔的淫威而没有回来店铺里修复商店。
被黑暗笼罩着的对角巷仅靠着古灵阁发出的灯光照亮,但那灯光还是不能冲破大雪模糊的空气,我只能顺着记忆的方向走着,顺利来到灯光通明的韦斯莱笑话商店。
“叮铃。”我推开门,门上挂着的铃铛便发出了响声提醒里面的两个人来了客人。
“哟,让我们看看是谁这么有空来关照我们。”
闻声说话的是一个韦斯莱,接着我的两个肩膀就同时被人拍了拍。
“老鹰。”
“抓小鹰。”
他们一人一句打趣着我说。
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们怎么还能保持乐观的呢?
我回过头去,对上了乔治的耳朵,那天我看到的被绷带包住的耳朵现在好无遮拦地出现在我眼前,我的心漏跳了一拍,那天晚上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嘿,嘿,你怎么就开始投怀送抱了呢。”弗雷德扶住我,说。
原来我被乔治的耳朵吓得站不稳脚跟了。
“这不是太喜欢你了想吃点你的豆腐嘛。”我用玩笑掩饰自己的恐惧说道。
乔治有时候也是个细心的人,他看出我害怕的是什么,他还故意指了指自己那只剩下一个洞的耳朵,说:“不好看吗?”
“好看,很好看,比弗雷德帅多了。”
害怕的东西从乔治的嘴里出来就变成了有趣的玩笑,我又不那么害怕了,跟他玩笑着说。
“别站在门口了,进去坐坐。”
坐坐?我扫视着这个地方,愣是没看到能坐下的地方,他们平时没有客人来的时候他们是坐在哪里休息的?
“楼梯吗?”
“也不是不行。”
“就那吧。”
他们兄弟两个都没问我想坐在哪里就推搡着我坐到楼梯上。
“无事不登三宝殿。”
“说吧,你来这里找我们有什么事?”
嘿,听听,他们怎么一开口就是我找他们有事呢?
“我就不能是想你们了来看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