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你现在累吗?&rdo;江予夺又问。
&ldo;还行,&rdo;程恪说,&ldo;怎么了?&rdo;
江予夺拉着他的手塞进了被子里。
&ldo;我操,&rdo;程恪愣了,&ldo;你……&rdo;
江予夺凑过来亲了亲他:&ldo;你要是不行了就……帮我……&rdo;
&ldo;你他妈才不行了。&rdo;程恪说。
江予夺笑了笑。
这个笑容特别干净,没有担心,没有恐惧,也没有纠结,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笑,让人心动。
程恪最近半个月睡眠一直都还挺规律的,但昨天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有消耗,晚上睡着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第二天自己估计能睡到中午。
所以睁眼摸过手机看到是下午快三点的时候,他也不是特别吃惊。
&ldo;江予夺。&rdo;他往旁边摸了一把,空的。
江予夺跟他不一样,无论什么情况,他差不多都同一个时间起床,有时候还根本不睡。
&ldo;你是不是又一个人把午饭先吃了啊,还有早点……&rdo;程恪打着呵欠下了床,趿着拖鞋往客厅走,&ldo;我现在应该吃早点……&rdo;
客厅里没有人,程恪进厨房看了看,又往浴室里瞄了一眼,喵从他脚边走过,他弯腰摸了摸喵:&ldo;你三哥呢?&rdo;
喵叫了一声走开了。
&ldo;江予夺!&rdo;程恪又往后院走。
后院也没人,江予夺受伤时滴的血还凝在地上,已经变成了黑色。
程恪站了一会儿,往院墙边走过去,仔细看了看,找到了昨天视频里的那一抹淡淡的红。
跟地上的血迹不同,这一处已经变得很淡,跟斑驳的墙皮混在一起,几乎已经不出来了。
院子里今天阳光不错,但程恪突然觉得四周的光线在一点点变得暗淡下去,整个人像是被冰慢慢包裹,开始发凉。
&ldo;江予夺!&rdo;他吼了一声,往屋里跑去,冲到卧室里拿起了手机,拨号的时候手抖得戳了两次都没戳到江予夺的号码上,他又吼了一声,&ldo;操!&rdo;
终于戳准了。
但电话还没有拿到耳边,他就已经听到了听筒里传出的声音。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ldo;我操你大爷!&rdo;程恪狠狠地把手机砸到了床上。
两秒钟后又不死心地扑过去拿起手机重新拨了一次号。
听到的还是同样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