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错。&rdo;
&ldo;也就因为这一点,你的野心不大,却太直接,&rdo;程侃眯fèng了一下眼睛,&ldo;沙左这辈子没得选择,注定要走到这一步,但在这件事上,谁也不能qiáng迫他,所以,现在没人能qiáng迫他了,如果他不愿意,哪怕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那些东西,也永远不会再有人知道。&rdo;
程侃说完这些,拿过牧师的杯子喝了口水,转身准备离开。
&ldo;说到野心,&rdo;牧师在他身后说,&ldo;你觉得庞卡呢?&rdo;
&ldo;庞卡没有野心,&rdo;程侃打开门走了出去,&ldo;他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rdo;
牧师笑了笑,没错。
纳伽跨在沙左身上,按着的他的手,听着他在黑暗中因为身上无法忍受的痛苦哭泣。
纳伽没有哭过,在他记忆里也没见过别人的眼泪,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地听到有人哭,沙左的声音很低,但还是听得他心里很不好受,他抬手在沙左脸上碰了碰,摸到了湿润的泪水,他把手指放到嘴里尝了尝,咸的,像海水。
他喜欢海水的味道,于是又低下头在沙左脸上舔了一下。
&ldo;好吃么。&rdo;沙左被他弄得有点莫名其妙,吸吸鼻子问了一句。
&ldo;嗯。&rdo;纳伽点了点头。
&ldo;你神经病,&rdo;沙左扭了一下身体,&ldo;我的手疼死了,你是不是把我手拧断了……&rdo;
&ldo;没有,&rdo;纳伽拉过他的手,轻轻又拧了一下,沙左的手腕发出细微地&ldo;咔&rdo;的一声,&ldo;脱臼了。&rdo;
&ldo;我快死了,&rdo;沙左低声说,他已经被这种疼痛折磨得只希望自己能失去知觉,&ldo;你弄死我吧。&rdo;
&ldo;忍着。&rdo;纳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能让沙左好受一些。
&ldo;啊‐‐&rdo;沙左很烦躁地用力推开了他,从地上跳了起来,在山dong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停下靠在岩壁上大口地喘着气。
纳伽没有动,静静地坐在黑暗里感觉着沙左的一举一动。
这个dong有内外两层,面积不大,沙左像头困shou一般在里疯狂地转圈,几分钟之后他停了下来,站在外层的dong里:&ldo;纳伽,这是个水dong?&rdo;
&ldo;嗯。&rdo;纳伽打开了一个照明器扔了出去。
沙左忍着痛过去拿起照明器,把dong仔细看了一遍,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外层的dong地面上有一个很小的水潭,应该是能通向某条地下水路,而这个dong正好跟水面齐平,dong上方有一条很不明显的裂隙,dong里的空气就是从那里进入的,他对于纳伽能找到这样的dong感到有些惊讶,纳伽还有多少这样的藏身之处?
&ldo;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奇怪的地方?&rdo;沙左把照明器扔在外面的dong里,走进了里面,脱掉衣服把自己的身体一下一下撞向尖利的岩石,这样似乎能减轻一些痛苦。
纳伽没有回答,只是坐在地上,一条腿架着自己的胳膊,一条腿伸得老长。
他不回答,沙左也没有再问,疼痛已经让他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在某一件事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纳伽终于动了动,扬起脸往沙左这边转过了头:&ldo;别撞了,出血了。&rdo;
&ldo;嗯。&rdo;沙左应了一声,他也已经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但却没有停下。
纳伽站了起来过去一把拉住沙左的胳膊,把他抡到了地上的毛毯上。沙左翻了个身,正想对着纳伽踹一脚的时候,借着外面照明器透进来的光看到了纳伽手里拿了个小袋子。
这袋子他认识,里面装着那种止疼的糙。
&ldo;不是说吃一点没用,&rdo;沙左喘着气坐起来,&ldo;吃多了会死么。&rdo;
&ldo;你不是想死吗,&rdo;纳伽捏了两根出来递给他,&ldo;死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