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北槐一阵无言:“……我答应你了吗?”
“咱俩谁跟谁啊,”颜南挚哥俩好地搂住颜北槐,“我肯定同意你表演呀。”
颜北槐:“……厚颜无耻。”
“别这么说嘛槐哥,难道你想看那些什么强行搞笑强行煽情,结局强行升华阖家团圆价值观的小品吗?”
颜南挚一拍胸脯,“这样吧,我随一个,我给大家表演唱跳。”
颜罗不会让任何一句话掉地上,“那我表演上吊。”
苍术:“我表演狗叫。”
元宵:“那我表演吃饭睡觉。”
容糖簇一指颜南挚:“他表演狗狗撒尿!”
颜北槐轻轻一声冷笑,“这么会押韵,你们比较适合上春晚,不如你们来才艺展示?”
他的目光移向最会叭叭的颜罗,“你出个什么节目?”
颜罗转了转眼珠子,“我出……出洋相行不行?”
颜北槐:“……”
他又看向苍术,“你呢,出什么?”
苍术犹豫:“出……出溜滑?”
颜北槐极速垮脸冷漠:“滚。”
他看容糖簇,容糖簇望天。
看元宵,元宵盯脚尖。
又看颜诺,颜诺一脸认真:“我很会垃圾分类,非常会。”
整个星际,她只输给过一个人。
颜北槐:“……没事儿了,你先一边玩去。”
跨年夜看别人出洋相,打出溜滑,看天,望地,垃圾分类——还不如看春晚呢!
“算了。”他深深一叹气,“我们开始布置吧。”
——
大厅里放着音乐,他们各自在一个角落安静的捣鼓,一种令人安静的气氛蔓延开。
挂彩灯的挂彩灯,贴春联的贴春联,吹气球的吹气球,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只为迎接晚上。
“这是谁!谁夹带私货!”颜南挚指着壁炉柜子失声高喊,把其他人的视线都吸引过来,放下手里的东西,朝这边走过来。
颜罗:!
其他人:……
颜南挚买了一堆买方形福字春联,可能是打包的老板没注意,“福”字中间混了个“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