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大家来说是意外之喜。
因为在场的每个人基本工作都接触不到这方而的,在这方而知道的肯定比别人少。
孟慈又还只是一个学生,如果他是医生可能还好点。
但是左潭不同,他是个律师,同学、同事很多,又还有很多接触的相关行业的。
这对他们队伍来说是很大的帮助。
鲁东海掩下欣喜:“太好了,谢谢。”
左潭说:“不用谢,毕竟现在我也是要求生的一员。”
他会不遗余力找办法让自己活下去。
“虽然你们说那些是会被认定为自杀,但肯定有自杀的方式比较奇怪的。”左潭继续说,“对了,这次死的人,会怎么自杀?”
徐小圆摇头,“我们连尸体都看不到,就别提怎么自杀的了。”
白筝一向话少。
“那三个人我们不认识,就没法知道尸体是什么样的。”鲁东海思考了会儿,“除非去殡仪馆看看,但市里殡仪馆也不少。”
这是个不小的阻力。
“这件事交给我吧。”左潭立刻道。
他对这个团队看得很透彻,自己必须要做什么体现他的能力,才会有人听他的。
这样才不会成为牺牲的那一个,他要有自己的话语权。
鲁东海没有拒绝,“好。”
他心里轻松了不少,有了左潭的加入,他们可以得到很多信息,进而推测关于镜子的事。
鲁东海自知自己的本事在哪,不会对别人的能力过多干涉,不会在这种时候强制别人听他的。
一顿饭吃完,大家各自离开。
鲁东海走得迟,叫住了席乐:“这次的左潭有自己的主意,如果能够信任最好。”
他们就多了一个队友。
席乐嗯了声:“其实他自己应该知道利弊。”
毕竟是个律师。
鲁东海点了根烟,吐出的烟圈散在黑暗中,“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下次没那么简单。”
这种预感没由来,可能和女人的直觉差不多。
席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还早,不进去你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现在正是自己放松的时候,一直紧绷着,很容易出事。后天过年,打算其他的年后再说。”
“也是。”鲁东海笑,“我自己想岔了。”
一直紧绷着,在镜子里稍有松懈,就完了。
“你们今年怎么过?”他问。
“就这么过啊。”席乐实话实说,“每年都一个人过,不过今年多了一个人。”
鲁东海哦了一下,“你们住在一起,我忘了。”
席乐还没告诉他关于自己和殷白鹤的事,他觉得这和镜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不太大。
唯一比较有问题的是殷白鹤的身世。
但殷白鹤自己都没搞清楚,就别提鲁东海了。
“行了,现在也不早了。”鲁东海灭了烟,“各回各家,回去休息过个好年,提前祝你们新年快乐。”
席乐微微一笑,“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