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渔背过身去,不去看司徒寒。
她的头开始发沉,她很困了己经。
连日来躲躲藏藏,加上精神紧绷,本来想好好睡一觉,结果被他好好睡了一觉。
江幼渔没有更多力气折腾了,她也有点破罐破摔的感觉,想着反正一时也逃不掉,索性就先睡会儿,养足精神,半夜趁他不注意,再悄悄溜走。
司徒寒倒也没有拦着她休息。
她半睡半醒的时候,还感觉到司徒寒在给她盖被子了。
但她没有完全睡死过去。
她的心没有那么大,两个小时之后,江幼渔醒了过来。
房间里黑着灯,司徒寒的呼吸声从她枕边传来,均匀而深沉,他己睡熟了。
江幼渔轻声下床,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
可惜,这是她犯的又一个错误。
如果她不跑,可能他不会对她怎样。
她这一跑,就惹怒了司徒寒。
江幼渔刚按下门把手,就被司徒寒重新拎了回来。
他说:“还有力气跑?”
“你别把自己想的那么厉害。”
司徒寒冷笑了一声,点点头。
一个小时后,江幼渔感觉自己己经瘫痪在床。
司徒寒问她:“还跑吗?”
她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也没有了扇他耳光的心气儿。
她只想知道,以前认识的那个司徒寒是不是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