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大厦应该已经熄灯,她站起身来,长长舒了口气。
很享受这种一个人工作的感觉。
完全专注于一件事情。
把所有的未完成一件件处理妥当,心里会有一种成就感。
不过,每每工作完成之后,又回到生活,景肆总有一种迷茫和失落感。
其实很多个时刻,她都不知道自己努力工作是为了什么。
心里空空落落的。
落地窗前,对面大楼的灯早就熄灭了,楼下穿插的马路泛着璀璨的路灯,车子还在不知疲倦地行驶着。
而玻璃窗反射出那张完美无暇的脸。
景肆看着自己的脸,冷肃的表情,细挑的眉头,还有那双疲惫的眼睛,心头无端生出一点寂寞感。
其实在周清辞没回国之前,这种感觉不常有,是在见面之后才感到孤独的。
就像开关,一下子就被对方打开了。
一旦闲下来就会想她,好奇怪。
景肆就这样站了好一会儿,在思考和走神之间来回徘徊,最终揉了揉眉心,拉回神思。
时间不早了,还是收拾东西早点回家。
公司有个定律,一旦景肆加班,那她指定是最后走的那个人。
当景肆从办公室里出来,外面漆黑一片,一个人影儿都没有。
秘书早就下班,整层楼只有景肆一个人。
高跟鞋落在地板上,踩出清脆的声响。
景肆习惯了这种冷清,没什么有什么不对劲的,她一直往前走,准备去摁电梯。
临到门口的时候,前台处的座机突然响了。
铃铃铃——
铃铃铃——
持续不断。
景肆想到了下午的时候秘书说的事。
难道网络部还没处理这件事吗?
电话还在响,没有停歇的意思。
景肆大步流星走过去,接起电话。
“喂?”
“呲——呲——”一阵电流声,却没有人说话。
景肆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保持沉默,等待对方是否有回应。
或许是办公室过于安静,她听到了极其细微的呼吸声。
电话那头是有人的,但就是不说话。
紧接着,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景肆记下来电显示的号码,准备明天让人好好查一下。
没事搞什么恶作剧!
景肆把电话放回了原位。
她在想,这个时间打电话来就很不正常,晚上十点,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突然而来的陌生电话,对方还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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