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凤皇今天不同往日,从第一口开始,一切举动都显得急怒粗暴。
系统:“……”
这和它想的不一样啊。
刚才不是还喊打喊杀吗??
看到大反派的手又往下伸,它线路一阵剧麻,赶紧重新连滚带爬回小黑屋。
沈寂没再关注系统的去向。
他拉起谢浮的手,先说:“你气成这样让我回来解释,不是为了双修吧?我们先谈谈。”
谢浮的脾气他不是第一天见识。
只是平静的日子过得太久,让他忘了谢浮对真正痛恨的人从来不会手软。
从谢浮的表现看,确实气得不轻。
在这种状态和前提下双修,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谢浮却忽然震开他的手,冷冷看他片刻,忽又摆手。
一抹无形的禁制落在唇前,沈寂连开口都不能做到。
他皱眉看向谢浮,还没动作,双手双脚落在床面,被银色枷锁牢牢扣紧,动弹不得。
“谈谈?”谢浮冷眼看他,“怎么,以前做得,如今你有了一场私事便做不得?”
沈寂:“……”
归根结底,他好歹是伤员,这只鸟气性未免太大。
他看向谢浮,话说不出口,眼底只剩无奈。
对上他的双眼,谢浮神情愈冷:“你做出此等行径,便早知该有今日。”
沈寂直觉头疼。
这又是哪一出?
因为被骗了一场,所以让他从此变成失去自由的炉鼎?
还有,此等行径?
被傻鸟这么说,好像他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只不过,谢浮的耐心已经告罄,话落再一挥袖,沈寂眼前只剩空荡荡的银芒。
下一刻。
他上身一凉。
沈寂暗叹。
那套玄宸九殷都特别注意的珍贵法宝,八成彻底在傻鸟手里报废了。
但预料中的炉鼎生活迟迟没有开始。
看不见,也说不出,沈寂只能倚仗一双听力。
他侧耳细听,可惜房间里连呼吸声都捕捉不到。
很快,一抹微烫的灵力渗入上身各处伤口,探入经脉丹田。
沈寂视力陡然恢复,他闭眼缓和几秒,才睁眼看向谢浮。
谢浮面上怒色莫名褪尽。
他单手掐诀,眸光半敛,垂眼看着沈寂身上遍布的血痕。
沈寂说:“气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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