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丢了筷子,起身便走。
徐正则依旧只是跟着。
直到看见夏矜要进一家酒吧前,加快几步,拦在她身前。
“你不能再喝了。”
夏矜抬眸看他,冷声说:“明天上午九点,我们去民政局。”
徐正则怔了下。
“听到了吗?”
好一会儿。
听见他出声:“好。”
“那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徐正则没有动。
目光很空,也是这一瞬,夏矜越过他走了进去。
她找了个卡座,点了一瓶麦芽威士忌。
酒保很快送过来,夏矜手指刚碰到杯壁,一只白皙干净的手压住了杯口。
夏矜抬眸,在昏暗的灯光中,看见了徐正则。
夏矜收回视线,僵持着:“松手。”
徐正则说:“你如果还要喝的话,我送你回家,在家里喝,好吗?”
“徐正则,你听不懂我说的话是不是?松手。”
他垂着眼睫:“我送你回家。”
“你凭什么管我?”夏矜冷声道,“我再说一次,松手。”
徐正则没松。
非但没有,他从夏矜手里将酒杯拿走,仰头,将那一杯威士忌全灌进了自己口中。
夏矜抬头,看见他滚动的喉结,和渐渐变空了的酒杯。
“徐正则,你是不是有病。”
徐正则放下酒杯。
烈酒辛辣,他没怎么喝过,咳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