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兄弟有何贵干?”虽说对方警惕,说话却十分的客气。
“东西留下,你们可以走。”傅让生平第一回干打劫的事,但是对于和北元私通贸易的人,傅让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打劫,抢了他们的东西算是打劫吗?那叫为大明挽回损失。
傅让一群人的架式谁都看得出来,这就是练家子,可是一看傅让的人数,不到十人,不屑的道:“阁下未免狂妄。”
“就是狂妄了。”傅让心里攒了不少的火呢,尤其刚刚朱至提了要跟北元再开互市这事,他是既不乐意,偏偏抗议无用。他是不想要违背自己的心意,可在朱至说得在理的时候,他也无法反驳。
以至于看到眼前这些违背朝廷旨意,与北元私自贸易的人,一腔怒火便要发作到他们身上了。
“啊!”前面的人跟傅让说着话,后头却传来一阵惨叫声,站在傅让面前的人听着声音回头一看,有人跌跌撞撞的跑来道:“后面有人,他们在袭击咱们。”
这不是废话吗?
傅让一听后面都动手了,他们一群人还在这儿干看着,那怎么会。已然拔刀相向,自不用说,全放倒。
不到一刻钟时间,两方夹击之下,私运货物的人全都被放倒。朱雄英和朱至难得活动筋骨,自然得比比谁的手脚更快,朱雄英最后看了朱至一拳一个,双拳出击的样子,默默不作声了。
不能比,比不过啊。他得承认自己的不如。
“捆起来。”哪怕对方比他们多了一半的人,架不住朱雄英和朱至身边带的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手,等闲人根本不是对手,一打二都是小意思。人都放倒了,朱至转着小拳头如是吩咐。
傅让狠狠盯着眼前的这些人道:“该把他们全都捉起来送官。”
“送官,怕是到官府里头,被捉的要成了我们了。看看这里。”朱雄英打人打不过,他管别的,想出北平城是件容易的事吗?尤其这车上运的还有铁。
看到铁的那一刻,朱雄英的脸已然瞬间沉了下来,好本事啊是不是?竟然有人胆敢私下售铁给北元,吃了熊心豹胆了。
因而朱雄英黑着一张脸让人给他们搜身,待搜出一张盖满了北平府里不少衙门印章的通行文书,朱雄英的脸已然黑透,直接递到傅让手里,让傅让看看,这是他们能送往官府的人?怕是要羊入虎口,有去无回了。
傅让不至于不明白这个道理,眼前这些人分明是官商勾结,他们好大的胆子。
本就义愤填膺的傅让,真是恨不得冲上去吞了眼前的这些人,他们怎么敢。
“不过,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朱至突然冒出这话,傅让。。。。。。
这是朱至会说的话吗?他确定不是听错了吗?
朱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结果朱至同他一通挤眉弄眼,傅让立刻反应过来,他怎么能不相信朱至呢?她这样说话自有她非如此说话不可的理由,他太急了。
“说的是。”朱雄英附和道来,同时朝一旁已经被捆起来的人道:“你们这批货从现在开始归我了。就算你们心中不服也是无用。”
此言不虚,一个个都被绑起来了,他们能挣扎得开?
既然不能,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朱雄英他们把东西带走。
“几位图的究竟是什么?”为首的人在听到朱雄英和朱至的话后,从一开始的紧张到最后的松一口气,只要不想着把他们送官,更不曾想杀他们,一切好说。
面对他们的疑问,朱雄英扫过朱至,朱至哪能不知道自家哥哥的意思。
“你们这样挺而走险为的又是什么?”朱至不答反问。
对方一听更是松了一口气,若只是求财一切好说。
“我看几位身手不凡,不知是哪里人士?若是诸位愿意和我们合作,有些生意大家可以一起做的。”为首的这一位胡须男子立刻想要顺势拉拢于人,毕竟如果可以让朱至他们为他们所用,有些事难道不是事半功倍?
“你莫不是以为我们想跟你们合作?抢了你们的东西,我们有了这些东西在手,还怕谁不想要这些东西?”朱至却是不屑之极,明摆着并不愿意跟胡须男子多说话,他们要是想做生意,大可以把东西亮出去,不愁没有人要。
胡须男子如何也想不到朱至竟然这般嚣张,丝毫不把他们当回事。
然而他们比朱至一行人可是多了一半的人数,偏他们不是对手,又有什么资格值得朱至拿他们当回事?
朱至冷冷的瞥过他们,似乎在看着一个死人。
胡须男子立刻好言相劝道:“姑娘切莫生气,在下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既然你们想做生意,一味的抢并不是长远的生意之道,不如我们想想办法,好让大家可以共赢?”
好心好意的同朱至出主意,朱至极是不屑的道:“是吗?共赢,但凡贪得无厌的人最终的结果都只有一个,你是在告诉我,我抢了你的东西,你反而不在意,更要带着我一起发财?难道你觉得我有那么傻?”
对啊,将心比心什么的,谁能真有这般的大度?
朱至再一次的冷笑,走到胡须男子面前道:“而-->>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