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朱至这样一个脑子活络又心怀国家,更有真本事的人相助,将来天下何愁不平。
“爹,这也是你的福气。”朱雄英眼睛亮闪闪,甚以为太子说的极是,但是现在难道就不是太子的福气吗?
“是,也是我的福气,是大明的福气。”太子越看朱至越是满意,伸出手抚过朱至的头,心情之好自是不用言语。
朱至突然被亲爹和亲哥夸赞,颇有些不好意思,“你们别这么夸我,我没有那么好。再说了,要不是遇上你们,别人容不容得下我还是两回事呢。别说什么谁是谁的福气这样的话。咱们一家子都好好的才是莫大的福气。”
说着话,朱至一手挽过太子的胳膊,一手挽过朱雄英的胳膊,干脆利落地把两人拉在一块,朱至且道:“说好的将来可不许为了权势反目。”
太子不客气的给她一记眼刀子,“你这张嘴啊,实在是口无遮拦的很。”
明晃晃的嫌弃。朱至哪能受下,吹胡子瞪眼睛的道:“我还不是因为害怕吗?”
承认自己的恐惧,朱至并不觉得有什么羞愧的,反而理直气壮的道:“自古以来帝王之家没有真情,父子反目不都是为了上面的那个位置吗?爷爷对咱爹的好,可以算是亘古未有。我当然巴不得爹也能像爷爷对你一样对我们,那我也怕有个万一呀。不过我也有言在先,将来你们要是真的吵了,我可不掺和,我第一个跑得远远的,让你们永远找不到我。嘶!”
结果朱至的话音落下,太子第一次扯住朱至的耳朵问:“跑,你跑哪去?我们当父母兄长的都还在这儿,你能跑到哪去,你要是敢跑,我把你的腿都给打折,信不信?”
没想到太子的手劲还挺大,朱至被太子抓了一个措手不及,压根没有想到,因此耳朵被太子牢牢的扯着,朱至纵然吃疼也是不敢挣扎。
“爹,轻点,很疼。”朱至赶紧向亲爹求饶,盼着亲爹能够手下留情,别把她的耳朵都给扯坏了。
“还敢不敢说跑了?”太子为什么扯朱至的耳朵?朱至是选择性听不见吗?那没关系,太子稍一用力再次追问。
“不敢了,不敢了,爹我再也不敢了,您手下留情。”朱至如何也没有想到太子下手挺狠的,为了让耳朵恢复自
由,赶紧配合着太子承认错误,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太子总算是略微满意的松开了手,“一言不合就说跑,你倒是脾气大的很。”
朱至不断的给耳朵揉着,疼是真疼啊,肯定都红了。
对于太子横眉竖目,朱至还得认错态度良好的道:“不敢了,不敢了。”
这回太子总算是满意了。
“咱们自己家的人有什么话只管敞开的说,用不着扭扭捏捏含含糊糊的。你们自小在我身边长大,你们的性子我心中有数。从前我护得住你们,以后我也能护得住你们。只是你们两个须得谨言慎行,从前不做的事,以后也不能做。”太子告诫着儿女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必须牢牢的记住,不该做的事情不做。
“是。”这话题略微有些严肃,不过朱至和朱雄英都点了点头表示,他们会严于律己的。
太子又伸出了手探向朱至的耳朵,朱至以为太子还要捏她耳朵,赶紧闪开道:“爹,我现在可没有说错话。”
“过来。”太子轻唤一声,让朱至配合。朱至莫可奈何,只能把头摆正了回去。
太子朝的是朱至的耳朵不错,不过却轻轻的揉着她的耳朵,可不是要捏。
“你这张嘴啊,以后我得愁得很。”太子看着女儿,如此口无遮拦都是他们养出来的,以后他得做好准备给朱至收拾残局。
“是愁的多?还是开心的多?”朱至笑得没脸没皮的追问,太子戳了一记她的脑门道:“两者参半。”
朱至装着不倒翁一般的摇来摇去道:“我才不信呢,肯定是开心的要多得多。我是什么人呢?我可是爹的掌上明珠。”
太子看着朱至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嘴还得硬着道:“要论掌上明珠,你哥比你更贴心。”
朱至回头嘟着嘴道:“那哥哥是贴心棉袄,我是爹的宝剑。”
话说着朱至舞了起来,“指哪儿刺哪儿的宝剑。”
实在是装不下去的太子笑出声来,却认真的告诉朱至道:“你们兄弟姐妹都是我的稀世珍宝,可遇不可求。别的人我不担心,只是允炆,我担心将来他会被有心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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