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朱至半点不介意,反正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钦天监的人又不敢不教。
两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不过,比起刚刚的气氛,两人都好了许多。
“是不是应该先让公主吃些东西?我去给公主做碗面。”汤显其实也没有想到,自己和朱至的相处如此融洽。
一想朱至忙了一天未必吃过东西,此时外头没人,汤显就想着该去给朱至煮一碗面。
“虽然我现在不怎么饿,还是得吃点。你要是不嫌麻烦,连你那一份也做了吧,我们一起吃。”看情况,刚刚他们这一跑,没人想得起来闹洞房。朱至也乐得没人闹腾。至于和汤显之间的相处,总是要慢慢磨合的,不急。
汤显一听立刻起身,这就要去给朱至做面去。
没想到汤显刚走,院外传来了一阵喧哗的声音,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三公子也真是的,怎么能带着公主就跑了呢?让大家伙好些准备都用不上。”
看来一个个都觉得汤显带着朱至不知跑到哪玩去了,不可能回到小院。
“娶了公主就是不一样。就算不守规矩,国公爷也不会责怪。”这话听来酸溜溜的,看得出来对方的妒忌。
“可是这位公主力大无穷,一个男人娶了一个力大无穷的女人,就算是公主,心里能没点芥蒂?”
朱至原本不想把外面的闲言碎语当回事,可这越听,怎么还笑话起她来了?
“那有什么办法,这是国公爷
求的婚事,亏得这位公主长得还算不错,否则就她力大无穷这一条,得吓唬多少人。”说话的都是一群女人,朱至从窗口看出去,只见在院中行来了好几个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竟然还掩口而笑。
虽然朱至早就知道,扎得女人的心最疼的人永远是女人,对她天生神力的事儿甚是以为可耻的一点,依然还是出乎朱至的意料之外。
“那你们怎么不跑?”朱至站在窗前声音不高的问了一句。
本来交头接耳说的正开心的女人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院里竟然会有人。
抬头循着声音看来,但见朱至一身大红喜服,头戴凤冠的站在窗前,一群人立刻意识到朱至的身份,吓的一个激灵的跪下,“公主。拜见公主。”
朱至不慌不忙的道:“我方才的问题你们还没有回答我。”
可朱至并没有叫她们起来,单纯等着她们回答。
“男人或许会因为女人长得好看,所以不介意那个女人有什么在你们看来算是问题的问题。你们是女人,不至于再为女人的美色所惑吧。你们也听说了我天生神力,那你们为什么不跑?”朱至慢慢悠悠的出言相询,语气没有丝毫不悦,只是对这个问题表现出好奇,等着人回答。
“公主恕罪,奴婢的非议公主,奴婢知罪。”这群女人如何也没有想到,按理来说应该被汤显带走的朱至,不会出现在这院中才是,结果朱至却已经在屋里等着,最关键的是,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伺候的人。包括朱至的人竟然都没有在这儿。
“非议并非是你们的罪过。我只是单纯想知道,天生神力,为什么在你们看来需要旁人芥蒂。上天所赐的力量就如同生命一样,不都是十分珍贵的吗?在你们看来,我该为了我自己得天独厚而伤心难过,旁人也要为此而轻视于我?”朱至的确没有生气,但是她也想知道眼前的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得天独厚,生来就力大无穷的她,应该要为此而羞愧,以为自己不堪为女人?
“公主恕罪。奴婢大字不识几个,道理懂得也不多,都是听别人闲谈了几句,奴婢学着说来的。”面对朱至的问题,她们根本答不上来。看着朱至似乎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其中一个妇人只好壮着胆子回了一句。
“道听途说了几句,所以你们也不思考是对是错,只觉得说的十分过瘾,因此相互传告。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什么叫恶语伤人六月寒?”朱至所在意的是,身为女人为什么会觉得女人有本事,得天独厚反而成了最大的过错。
一个个上嘴皮下嘴皮一动,就不断的攻击着一个人。流言蜚语最是伤人,身为女人应该比谁都更清楚这个道理不是吗?
这回一群女人都不敢再吱声了。对与错,这些人还是心里有数的。只是说着别人的事儿,伤的是别人,她们也不费什么力,不就是那么传了几句话而已,她们只是根本不在意。
“去请万河公公过来。”朱至问了之后没有得到答案,也知道了这些人到底算是怎么回事,也不愿意再费心跟这群人说话,吩咐一通,朱至提是道:“至于你们,都在外面候着,不许进来。”
朱至丢下这话,转过身回去坐着去。
跪在地上的人听着朱至的话,却是不敢不听,她们该庆幸今日是朱至的大喜日子,否则朱至未必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她们。
万河确实在外头,就连送朱至进府的喜娘也都在外头等着。
“公主也真是的,怎么能陪着驸马爷胡闹呢?这成婚的礼数哪样都不能缺了,这可是关系着您跟驸马爷一辈子的事儿。”喜娘是个50来岁白净有福气的妇人。
虽然不想在朱至的大喜日子唠叨话,却还是能忍住。
“缺不了,有你不是?”朱至跑的时候不管不顾,这会儿面对喜娘的
唠叨,自知这一位也是盼着他们夫妻好,乖乖的奉承一句,冲喜娘眨了眨眼睛,真真是把喜娘再要唠叨的话都给堵了回-->>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