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
没气力推开他。
似乎也……不想推开他。
见司剑并没有做出多大的反抗动作,江寒便越凑越近,直到胸口快要抵挡司剑的后背,轻轻道:“司剑……”
“嗯哼……”司剑轻轻的应了一声。
“我能抱抱你吗?”江寒得寸进尺。
“不能……”司剑拒绝的声音非常小,小到低如蚊蚋。
江寒心里嘿嘿一笑,便轻轻将她搂在怀里。
软玉入怀,感到一阵香软。
司剑的身体微微绷直,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竟生不出力气挣脱。
江寒突然凑在她耳边,柔声道:“司剑,是你吗?”
“嗯?”司剑一怔:“你说什么?”
江寒柔声道:“代替宁月的人,便是你对吗?与我同房的人也是你,是吗?”
“你,你在说什么?你不要乱猜……”司剑声音突然间变得期期艾艾的,眼神变得有些慌乱。
江寒将胸口贴紧她的后背,紧紧将她搂在怀里,清晰无比的感受她急促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司剑,我已经知道了,你还要瞒我吗?如果不是你,你不会这种语气,你会直接叫我滚。”江寒在她耳朵旁说道。
司剑便似一下子泄了汽的皮球,脸色通红,期期艾艾的道:“你……你……你胡说什么……”
听到司剑这慌乱的话,江寒心中再无疑虑,那个代替宁月与他同床的人,除了司剑,再无别人了。
江寒道:“司剑,一个跟我同床共枕过的人,我怎么会感受不出来?你身上的这股香气,以及你的声音……虽然你当时作出了伪装,但我岂能认不出来?倘若这样我都认不出来,那也未免太傻了吧?”
“司剑,你还要瞒我吗?”
司剑再无力反驳,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像只胆怯的鸵鸟。
江寒道:“而且啊,宁月也曾多次暗示过。”
“殿下她……暗示过你?”司剑忍不住问道。
江寒道:“在我问及是谁时,她不肯回答,便是在告诉我,那人不是她,毕竟以她的聪明才智,倘若不想说不会做出如此举止……也是她让你教我学剑吧?她让你教我学剑,便是给了我答案。”
司剑没想到原来长公主早就暗示过了,声音低低的道:“你……你早便知道……所以在马上那般欺侮我?你……”
江寒紧紧将她搂住,道:“司剑,那时候情难自控,哪能叫欺侮你?再说了,你当初在床上待我那般,算不算欺侮我?”
被他提及当初的事,她顿时羞不可仰,把脸埋在枕头里。
江寒大觉她这副羞煞了的模样十分可爱,在她耳边轻轻道:“司剑,等回到卫国公府,我便娶你好吗?”
司剑惊讶抬头:“你……你说什么?”
江寒柔声道:“长公主要你代替她跟我行房,那么你就是我的妻子,我自然要给你名份。”
司剑心中又是惊愕,又是欢喜,又是惶恐,又是茫然。
成为长公主的侍女以来,她便如同工具人的存在,即便与江寒做了夫妻,但她也知道有朝一日江寒得知,也不过将她纳为妾。
可江寒竟要娶她,要给她名份。
在这个世界上,名份对女人而言是极其重要的东西,有了名份,便是江寒真正的女人,可以跟在他的身边,如果没有名份,即便跟了江寒也羞于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