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媚顿了顿。
“他……军营里练枪练的,习武之人,多多少少都会受些伤。哎呀,你别问了,反正他伤得不轻。你与本郡主来,我平日会在身上备些药材,帐中还有金疮药,你拿着去给沈蹊送过去。”
言罢,兰芙蕖看着对方又转过头,扬起下巴对应槐凶巴巴道:
“你,不许告诉沈惊游。”
应小将军乖乖“噢”了声。
安翎这才满意,提着枪,大步往外走。
兰芙蕖赶忙跟上她的步子。
她低垂着眼,日光簌簌而落,坠在她浓密的睫羽上。这一路,兰芙蕖忍不住回想先前与沈蹊独处的每一个画面。
他的面色确实不好,尤其是昨日,声音还有些虚弱。
夜里回帐,一直靠着桌子,低着头喝水。
问他话,他似乎也很疲惫,半答不答的。
他受伤了。
为何不与她说?
为何要骗她,说是水土不服?
正出着神,安翎突然停下脚步,兰芙蕖又一头撞了上去。
“对、对不起。”
她看上去像一头惊慌失措的小鹿。
眼底隐隐有着自责与不安。
见她眸中一片柔软,叶朝媚也心软了几分,可她嘴上仍嘀咕道:
“真是个小拖油瓶。”
安翎郡主取了一瓶金疮药,递给她。
兰芙蕖却有些犹豫。
“怎么了?”
兰芙蕖问:“沈蹊他如今,人在何处?”
安翎如实答:“他此刻一般在练兵,你去他帐里也寻不到他。等晚些吧,晚些时候你再过去,将金疮药送给他。”
她此时过去寻他,便是耽误他练兵。
兰芙蕖略一思忖,忽然又道:“郡主,你说平日会在身上备些药材,-->>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