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芋鬼鬼祟祟走过去,里面的声音已经停了,只剩下靳浮白一声闷哼。
是那种用鼻音发出来的声音,嗯。
让人好难不会浮想联翩。
她推门进去浴室,像个捉奸的正宫娘娘,皱着眉,语气有些不可思议:“你把我折腾成那样,居然还没满足?看着小片,自己又解决了一次?”
靳浮白坐在浴缸边沿,浴袍敞着,指尖沾了些什么东西。
他挑挑眉梢,恶劣地笑着,把手上的东西往向芋脸上蹭:“我解决什么?”
向芋以为是那种东西,瞪大眼睛,想抬手打他,却忽然闻到一股薄荷的清香,脸上也凉丝丝的。
她眨眨眼:“什么东西?”
“药膏。”
“药膏?”
靳浮白笑得特别愉快,问她,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东西?
向芋不理他,左右环顾,发现洗漱台上放了一瓶绿色的进口药膏。
瓶身一个中文字没有,上面的外语她都认不出是哪个国家的。
靳浮白的手机就放在药膏旁边,暂停的画面能看出来,他是在搜药膏用法。
还真
误会他了。
她清了清嗓子,只字不提刚才的误会,拿起药膏装傻:“这药膏管什么的?”
“跌打损伤。”
这人睡前还那么生猛,这会儿就涂上跌打损伤膏了?
向芋仔细去看靳浮白,他左肩上还有一点湿润未干。
难道是,今天上午单臂抱起她时拉伤了?
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儿了,他这次回来也瘦了不少,可能在国外太忙,没什么机会运动吧?
靳浮白皱皱眉:“寸劲儿,涂点药就好。”
怎么听怎么像解释。
向芋觉得这中涂抹的药膏见效慢,晚上一流汗没准儿就蹭掉了,她问靳浮白有没有贴的那种,他说医药箱也许有。
她拎来医药箱,翻出药膏死掉背胶膜纸,凑到靳浮白身后,点了点他的肩:“是这里?”
“嗯。”
药膏被她啪地一声贴上去,向芋揉了揉困倦发涩的眼睛,随口嘟囔:“睡前你怎么不说?说了我就帮你贴了,非要半夜折腾。”
靳浮白面无表情地偏过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向芋盯着看了半秒,忽然噗嗤一笑:“靳浮白,你不会是怕丢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