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野铺天盖地的侵略性都显露出来,压着人,烘着人,他就是有这样的魄力。
许知喃下巴被他钳着抬起来,本想主动回应,但他那气势实在是势如破竹般,许知喃只能被动承认,后背都整个陷进了沙发里,喘不过气地去承受林清野的吻。
唇舌被封缄,扫荡所有属于她的领域,几乎要窒息。
与此同时,他手也开始跟着不老实了。
许知喃穿了件衬衣,领子很中规中矩地只开了一颗,林清野抬手捻开第二颗,继续往下,似乎烦了,手一拽,纽扣噼里啪啦砸在地上。
她衣衫尽敞。
许知喃从前跟了林清野三年,虽体力吃不消,但他们是契合的。
可从前的林清野做什么都漫不经心,像一切尽在掌握,许知喃还是头一回见他在这件事上展现出粗|暴一面,吓了一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说不用他忍是一回事,真正实践起来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尤其是现在这
样,秋夜还是有些凉的,敞开衣服后侧边皮肤很凉,而被林清野压着的地方却又滚烫一片,像两面夹击。
他一边吻着她,手却在她身上又掐又揉,力道很重,像是要以此纾解多年来的羁念。
许知喃忍不住蜷缩起来,像只小虾米。
说实话,现在的林清野很陌生。
她记忆中的林清野似乎永远是清冷自持的,即便是从前在床上,那个被折腾得晕头转向的也只是许知喃,而不是他。
但现在的他,让许知喃感觉好像有点失控了,不知道由着他继续下去今天这晚上她会怎么样。
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可他动作忽然停了,在最后重重捏了把她腰之后,突然卸了力,整个人倒在她身上,靠在她颈间。
“操。”他低骂一句。
林清野很少骂脏话,许知喃震惊。
便听他紧接着又说:“不想当个混蛋真他妈难。”
“……”
他在她身上趴了好一会儿,挨得紧密不留缝,就连硌着她的那物件也就这么从硌头到了尾。
“算了。”他拍拍她脸,又哑声说了句,“快了。”
声音低的像是自言自语。
然后便重新坐起来了。
许知喃忙捂着胸口也坐起来,侧过身背对他,纽扣全部崩掉了,想重新扣上都不能了。
她的脸皮不足够支撑她在亮敞的客厅继续待下去,忙紧紧拢着衣服跑回了卧室。
她没再出去,直接洗了澡就躺回到床上。
过了许久林清野才进来,卷着一身烟味,许知喃蹙了下眉,人缩进脖子里,双手捏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你怎么又抽这么多烟。”
他侧头看了她一眼。
许知喃又说:“你不是快要上节目了吗,还有音乐节,要少抽一点。”
“知道了。”他笑了声,进浴室洗漱。
换了睡衣出来,从另一侧上床,床面往下陷,许知喃又忍不住紧张起来,人也不自觉往旁边缩。
林清野察觉到她反应,侧头看她一眼。
他坐着,她躺着,目光如有实质,许知喃脸又渐渐红了,率先移开了视线。
他轻笑:“就你这胆子,刚才逞什么能。”
许知喃听不得他这些痞里痞气的话,人缓缓滑进被子,蒙住了脑袋。
林清野笑得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