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军方为什么不跟我们合作,而找了你们这些大学生么?因为怕被我垄断科技输出市场,在商言商,凡事一个利字,我没理由不分这杯羹。当然,赵震海也不是什么好人。”
……
丁羡晚上把鞋送过去,直接被人扣在地下室了。
她刚敲开门就被人直接扯进去顶在墙上,周斯越粗暴地吻上去,比任何一次都激烈,甚至都来不及等她说一句话。
丁羡能察觉到他心情很差,状态很不好。
周斯越大多时候亲她的时候会逗她,今晚这种掠夺式的亲法还是第一次。
丁羡贴在门口,抱住他脑袋,“怎么了?实验出问题了?”
他不答,一个劲儿去堵她的嘴。
见她躲的厉害,直接扣着后脑勺给她按在门上:“想亲你还要理由么?”
他整个人是热的,可眼神是冷的。
“不是,你今晚不对劲……”
他低头一个深吻,唇齿交缠,疯狂地撕咬亲吻,太激烈了,丁羡再低头时,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都被人掀了一半。
就这样,他还是没碰她,强撑着身子翻身沉沉倒在床的另一边。
黑色的床单,修长的身影,他仰面躺着,像一只刚从囚笼里出来的困兽,疲倦又困乏。
丁羡把掀了一半的文胸拉回去,侧躺在他边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去捋他细碎的黑发,低声问:“心情不好?”
“嗯。”他闭着眼,沉沉地应了声。
“比赛?”
周斯越摇头。
“实验?”
还是摇头。
丁羡想到一种可能性,“难道是我比你会赚钱了,你自尊心受挫?”
周斯越还是闭着眼,哼唧一声,“就你那三千块钱?”
丁羡发现他的五官怎么看都好看,特别是睡觉的时候,忍不住拿手戳了下,满满的胶原蛋白,反驳道:“看不起我?”
“哪敢。”他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
“那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
周斯越忽然睁眼看着她说,“你跟那老男人什么时候单独喝过酒了?”
“谁?”
他重新闭上眼,不愿再说。
丁羡醒悟过来,“你说苏柏从?”
“反应过来了”他轻嘲。
“就为这事?”
他不再作声,不置可否。
丁羡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下,“我舅舅也在啊,又不是单独的,而且是他喝我又没喝。”
周斯越反身将她压在下面,进行第二轮的索取。
衣服又被推上去,丁羡迷迷糊糊想:今晚真是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