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疑惑,谢问琢面无表情道:“帮我想想,怎么追人。”
情敌追过去了,他当然着急,怎么可能有多淡定?这不是,寻求帮助来了么。
柏珩:“……”
他叹气,“本来以为你出息了,结果是我想多了,现在看看,还是没有。”
他们呢,只不过是一群工具人罢了!!
看得出来他确实是忧愁了,一杯酒接一杯酒地下肚,借酒消愁的架势摆出来了。偏偏还不止是自己喝,拉住身边人就碰杯。
俩小时过去,他是没倒,其他人倒是被他灌倒了好几个。
眼看着他又盯上了自己,柏珩一顿,连连摆手:“我真不行了!让我缓缓。”
他松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试图喘口气。
哪有这么个喝法啊!这哪里是喝?这分明是灌。
见谢问琢还不罢休,柏珩求助地看向一边的人,“蒋哥,你管管他!”
他们是受不住了,赶紧给他医医情伤吧。
从头到尾没怎么出声的人给了他一个眼神,终于是出山来,道:“她在气头上,先让她冷静冷静。然后去找她,跟她将事情说开。”
他将酒杯放在桌上,尤为平静:“有错就认,不行就跪。”
谢问琢抬眸。
其他人跟着看来。
跪?
他们脸上都起了兴致。他们还没见过谢问琢跪的样子呢,那场面还真有几分稀奇。
“你应该也做了不少事情,适当的透露一二,换她心软,换她同情,这事儿就好办了。”蒋忱接着道。
不愧是情中高手。
谢问琢若有所思。尤其谦虚地给他刚放下的空酒杯倒酒。
蒋忱欣赏他的有眼色,“你把什么事儿都藏着掖着,谁知道?这时候拿出来邀邀功,正好合适。”
谢问琢大彻大悟。
他在心里算着时间,应该冷静得差不多了?他可以准备动身了。
就是还在踟蹰,担心给的时间不够。
不然再……多给几天?
虽然他半天都不情愿再多。
蒋忱握住他的肩膀,使着力,“你喜欢了她这么多年,只有我们知,会不会太可惜?”
谢问琢眸光微黯,垂眸勾了下唇。
怎么会可惜。
能在那些岁月中,悄悄地喜欢她,不被阻挠不被打断,已经是莫大幸事。
谢问琢收了手,没再继续给他们灌酒,自己也消停了。柏珩松了一大口气,暗地里给蒋忱竖大拇指。
厉害啊,处理起这种事来很在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