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牵扯到了她和程慕辞最初时候的感情。涉及到了他是否诱骗,是否改变了她原有的感情之路。
而这次,说白了,性质再怎么也不会那么严重。
她才没有那么容易生气呢。
盛苡忽然想起程慕辞来。上次他们见面还是在她去agicike的前一天晚上,后来酒店门口那一面……她没有看见他的脸,但想必那幕对他的冲击是很大的。
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她已经回国,那他呢?还在伦敦吗?
想起他们之间这兜兜转转的事情,她最终也只能化作一声轻叹。
是他先变了的。
变成了一个,她没法再喜欢的人。
她已经想明白了,这段感情,就算没有谢问琢横插一脚,最终也只会走向破灭的结局。
那谢问琢呢?
他会变吗?
盛苡不知道。但她希望不会。
她端着杯咖啡重新回来,心绪也平静了,不解地问他:“谢问琢,你怎么都不知道说的呀。”
明明是在帮她,明明是为她做了事情……可这个傻子,竟然只知道做而不知道说,更别提邀功什么的。
她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只觉得他傻。
那一瞬间,谢问琢只有一个顿悟的恍然——原来这也在蒋忱说的邀功的范围内。
但即使如此,他也只是笑笑,不以为意。
显然,他这并不是他在意的事情。
盛苡心中一软。她想到自己方才的担忧……现在那份担忧不由淡了些。她愿意多分给他一份信心,相信他会始终如此,不会变成一个她完全陌生的人。
“谢问琢,那个……”她有些扭捏。
谢问琢刚才支着腿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直到被她的出现打断,他的目光便只落在了她的身上。
倒是难得见她这般为难。他朝她招手,要她走过去说。
待盛苡一坐下,就被他拽进怀里。力道一如既往的大,盛苡都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力气。只不过他的怀里是软的,所以他会得逞,但她不会吃痛。
他不知从何处变出那枚婚戒,在她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他后唇,满意地欣赏着她的手,总算是不空了,看着实在是顺眼极了,“好了,现在可以无负担地说了。”
盛苡:“……”
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