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崔小姐是半点再不想跟那姓张的扯上关系。
最好那家伙找个荒郊野外原地爆炸,连空气都别污染了。
要按她本身的老实,肯定是不可能管那家伙要钱的,不管是谁说什么也不会肯。
但是祝央为她这事可是花出去好几十万了,崔小姐觉得这钱根本就不应该祝小姐出,跟她自己说的一样,那傻逼不配人给他花这么多钱。
于是才有了现在的事。
花姐这一两天的时间效率奇高,不仅仅是纠缠对方而已,甚至当晚就拿下了姓张的。
当时崔瑗在学校得知此事的时候,虽说对那姓张的事无比厌恶,又快意不已,但也觉得自己果然是高估了某些low男的下限。
先不说对方平时做出来的一副非她不娶,她不理会他就去死的架势,那花姐可是有病的。
就这样都能发生关系,要说花姐虽然混迹于九流,力气不算小,可到底上了年纪,一个生病的瘾君子,怎么也不可能是姓张的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
但是纠缠还好,对方难不成还真能把他强了?
对此她她其实挺好奇的,不是对姓张的明明对她表现热情却转头睡了别的女人患得患失,她一想到那家伙就觉得恶心,实在是好奇一个人色胆怎么会大到这种地步。
祝央在副本世界见识过不少人性丑恶与光辉,自然明白,不过还是直接打电话给花姐,让她自己给崔小姐解释了一通。
花姐十几岁就开始干那行,对男人——尤其是这种劣根性明显的男人,了解得就跟自个儿身上的汗毛一样。
见小姑娘好奇,不免喋喋不休的吹嘘——
“好男人嘛,不是没有,可这种男人,姐看他那穷酸样就知道什么货色。”
“嘴上说得再好听都不作数,你想想看,他一没长相二没钱,本事也就那样,别以为男人都傻,人精明着呢。”
“知道走明路不可能钓到你这么漂亮的妞儿,可不就走腌臜把式了呗。你想想看,一个男的喜欢一人不盼着自己变好来配人家,反倒是琢磨把人往泥塘里拉,让你浑身滚一圈泥,别人都看不上或者不敢碰了,他来捡便宜,这能是什么好人?”
“所以这种男的就甭高估了他的底线,要论占便宜的事,绝对是来者不拒。”
“是,花姐我知道不能跟你们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比,可这么多年,手艺还是不错的。你看他那眼神就知道平时心里琢磨的什么,还不都是那档子事?他能顶得了就怪了。不是我说,真憋急了,给他根带洞树桩都能日起来。”
崔小姐听得满脸憋红,到这儿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又实在好奇:“可,可他不是说,说你——”
“有病是吧?”花姐倒是痛快,崔小姐既好奇又怕问深了让人难过,她却是满不在乎。
“给他个套子就够了。”花姐嗤笑:“火给他挑起来了,再给根保险栓,这种狗一样的男的能停?”
要不然为什么她现在还能做生意?
说完花姐还语重心长的对她说了两句:“所以你们年轻妹子得长点心,自己厉害点,就这么个货色就缠得你没法了?白瞎了你这么漂亮。”
“哦也不光指他,男人呐,鸡贼着呢,很多事心里门儿清,装傻而已。左右大多数时候吃亏的不是他们。”
“以后包里记得备套子啊,我就是当初听了那混蛋的话才沦落到今天的。什么带套子不爽,我呸!怀了孕又不用他肚皮,看着吧,跟你说这话的人,没准连几百块打胎钱都不肯给。”
听花姐越说越走题,祝央接过电话,交代了几句,又道:“你表现不错,才一天就这么高的效率,我再给你一部分钱吧,再接再厉。”
因花姐在学校那一场让姓张的丢尽了脸,花姐还缠着她,便被不堪其扰的他揍了一顿。
花姐也是有职业素养,或者说对这比报酬有着相当的执着,那小子打归打,她也是得还手的,但要甩掉她,那是没门的。
毕竟是女人,就算花姐泼辣也没让姓张的好受,但还是结实的挨了不少下子,祝央给她转了十来万过去,这就算是她私人的补偿了。
花姐自然是千恩万谢,见老板出手实在大方,没准事情完成的漂亮多余打赏都能超过最先说好的报酬呢,于是更拼命了。
步步紧逼之下,姓张的自然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被逼得快要发疯,所以收到了崔小姐的消息,可不得跟抓着救命稻草似的。
这个人被花姐逼到这种程度了,也不会自我反省崔小姐被他纠缠,被他当众做奇葩的事丢脸的时候是不是也跟现在这样。
还有无孔不入的视线和牛皮糖一样扯不脱的跟踪让人头皮发麻的滋味他不好受,别人一样不好受。
对于这种人,是不要指望他能够有同理心,能够自我反省的,如果这种人真的有点这种品质的话,也就不会成为一个跟踪狂了。
他现在心里只有对那女支女还有祝央的怨恨,当然崔小姐也在迁怒范围中,只不过在他看来崔瑗是‘自己人’,胳膊肘往外拐的自己人,痛恨程度当然不一样。
收到崔瑗短信的时候他欣喜若狂,对方短信的内容是,最近她家里出了变故,急需用钱,但是她一个穷学生,到哪儿去找那么大笔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