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行说道。
申时杰点头,没再多言。
“自古天下之兴亡事难定,我们王家多迁些分支出去,对整个家族延续而言,是好事;”
“毕竟,谁也不清楚,将来哪里会有什么大祸出现,假如江南本支有了大祸,被灭了族,至少你们迁去建昌卫这一支还能存续;”
“于国而言,多分迁一些士子去根基未稳之地,也利于国运存续。”
“不只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要分迁,皇族接下来也要分迁。”
“所以,衡儿,你作为长房长子,应该代表王家站出来,先做表率,带着你这一房子弟去建昌卫安家。”
王锡爵这时也对自己儿子王衡嘱咐起来,也如申时行一样,说了一些理由。
王衡点了点头:“儿子愿遵父命去建昌卫,但是父亲,你得准予儿子可以继续写杂剧。”
王锡爵颔首:“随你,去了建昌卫,正好多写些杂剧,当地的人或许更容易知道一些忠良之士的故事。”
有朱翊钧下旨号召与各类激励制度在先,再加上申、王等军籍大官僚家的子弟首先配合。
于是。
在万历二十四年的秋高气爽之时,第一批响应国家号召而去大西南大西北的江南文士数量就不少。
这天。
在第一批士子受号召去大西南大西北时,整个红日朗照下的运河就载满了许多北上的船。
船上的士子也不停的挥手向南边的亲人告别。
“绍云哥哥!”
“绍云哥哥!”
申时行最小的孙子申绍启就在送别申时杰一家离开苏州而乘船去肃州定居时,而哭着喊了起来,且把着申时杰长孙的手说:
“等我长大后,会去肃州找你的!”
申绍云点了点头,然后就看了自己祖父申时杰一眼。
申时杰这时则立在船头,只是朝申时行拱手一拜:“兄长,弟去也!”
申时行含泪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
王锡爵也在阊门处,看着自己长子王衡正把着自己爱妾的手,指着西南方向的长空笑说着什么,而不禁摇头道:
“别人是舍不得离开,看他这样子,倒是巴不得离我远去。”
与申、王等子弟一起而去的江南文士,这时皆也在码头与自己家人告别,有落泪,也有带着笑的。
微服来到这里的朱翊钧看见了这一幕。
抱歉,今天太忙,只能写四千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