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答案,就自己去寻找吧。”
说完,他也没有再管西泽尔,向后仰倒,头陷进枕头里,眸色失神。
西泽尔喊了他两遍,托特却再也没有回应他。
直到西泽尔离开之时,临近门前,回头看了一眼。
托特法官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再也没有力气了。
他今年五百三十岁,步入暮年,夫死无子,族人已全部去世,身边人大多敬他畏他爱戴他,却无一人能够真正理解他的想法,就连和他站在一条战线的西泽尔都看不懂这个人。
西泽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只停顿了一下,就推门而出。
托特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败落干瘪的嘴唇喃喃了一些什么。
“救救他们吧……”
尾音最终缓慢消散在空气中,好像什么人不甘却无力的回响。
门外站着托特法官的律师与助理,西泽尔没管,寻找到了费利蒙的身影,把书塞入他手中:
“走吧。”
走了没几步,他听见身后传来几声慌里慌张的惊呼。
“托特法官!!”
“法官——”
智脑的死亡播报隔着门响起,有些失真。
又是一阵无趣而乏味的哭声。
西泽尔加快了脚步。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
费利蒙跟在西泽尔身后,忽然从那个挺直坚毅的背影里读出了孤独而凉薄的意味,似乎对这种场面免了疫。
好像已经没有一分能匀出的真心。
……
“唔!”
脸上横贯着大片伤疤的军雌被五花大绑捆在囚牢,下巴已经被卸掉,脖子被纹上墨色的涂鸦,伤口没有消毒处理,流了满脸的血。
西泽尔坐在审讯椅上,像是怕脏了眼睛,连眼神也吝啬给对面一个,修长苍白的手指把玩着一把漆黑的手·枪。
“说-->>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