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卖惨的道德绑架发言让不少老年人都感慨不已,转头和身边的人小声地说着什么。
金采菊一看这情况,便越发得得寸进尺,哭惨哀嚎。
以为自己占在了道德的制高点,温妤宁不妥协也不行。
可是下一秒,
温妤宁无动于衷地直接伸手挣脱她的拉扯,一脸平静,“陈胜宝妈妈,医院不是大吵大闹的地方,你再这样,”
她没什么语气,“那我也要报警了哦。”
“这样,你就能见到你的老公了。”
金采菊哭喊的声音顿时一停。
她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没文化,不懂法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被抓。但是她懂的是,温妤宁都能狠心把她的亲生父亲送进警察局,那肯定也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所以温妤宁这么一说,自然就吓住她了。
伸手把脸上的眼泪一抹,金采菊也不敢再闹,小声诅咒温妤宁,“不孝女,不得好死啊你。”
温妤宁依然不理,就当没有听到。
小时候这样难听的话,她听得太多了。
金采菊离开后,那些围观的病人目光放在温妤宁脸上。
好奇的,探究的,怜悯的……
有个阿姨试图想说些什么,大概是想安慰温妤宁,但是最终也没说出什么。
温妤宁挤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让他们都回病房。
然后,自己也回了办公室。
一回办公室,几个同事也看了过来,想问什么,可最终又什么都没问,只说了句,“妤宁回来啦?”
“没事吧?”
温妤宁知道,这种事并不光彩,甚至可以说,很难堪。
而成年人,最擅长的就是把握分寸,不过分探究别人的私生活,让人难堪。所以即便他们很好奇温妤宁和陈国杭的事,也没太好意思问,怕戳到温妤宁的伤口。
倒是林夏,听说了温妤宁回来,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关心地问,“妤宁,你回来了?没受伤吧?”
“那个男的,”林夏也不称呼是温妤宁的父亲,嫌恶地说,“怎么这么恶心啊!这种人渣也配当一个父亲?”
“没关系的。”温妤宁对她笑了笑,“我不在意。”
可是,真的不在意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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