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身抱拳摇摇。兄台过奖了,此乃下下之策,若非万不得已,在下怎会当着光明二使之金面,两大法王之法面,使出这等卑劣招数呢。在下也是逼急了,所以就顾不得什么时代的感受了。听说,狗狗饿狠了,也是要咬主人的,何况,我还是人呢。-_-(omg:什么烂比喻……)
走上前去蹲下,轻轻碰碰蝠王的肩膀。一片冰凉。定是刚刚剧斗之下,激引内力过度。此刻,他是真的需要一碗热血了。
也罢!我探指摸进怀中,对着刀锋狠狠按下。随即将滴血的无名指按到了蝠王唇上。
欠你的,我也只能这样还了。
一指无名的关怀。-_-
“你干什么!”
一声惊呼,杨逍已将我的指头抢下。蝠王突然睁开了双眼,皱眉死死盯着我。原来,只是几滴血,都能将其唤醒。他的唇沾着我的血,异常红艳。
“韦兄,万万不可舔!有毒!”
右使在旁急喝,我脑袋一懵。
糟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有毒之身!我发誓,绝对没有加害蝠王的意思!刚刚真的是天良未泯之糊涂表现!我一向都是善良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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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longlongago),地板上摊着一本中国神话故事,我趴在一旁,大大的张了嘴巴。原来,年是吃人的猛兽啊!怎么可能呢?古代人民真是古怪,非要将人间喜事和怪兽连接起来,莫名其妙!
于是,无意之间,小小年纪的我,就开始自辱祖宗~
现在如今眼目之下(now),我穿越到了元朝末年,人生也渐渐开始莫名其妙。望着无名指上的白纱,叹气,郁闷呐!
最近,接二连三的祸事仿佛都源自于我。感觉自己就如一只害人的猛兽,而且是白垩纪吨位比较可观的那种。每跨一步,都会□□一片,引得无数小草竞折腰。MD,老娘才不要当数码宝贝呐!!-_-
一道白影从房中飘出,跟我同站在屋檐下,观雨。光明顶上的午后暴雨。
“杨逍,这雨,说不定是我峨嵋山上某只小蝴蝶扇翅膀的结果呢。”
“缥缈。”
“呃?你刚刚说什么?”
“你不要老唠叨这些飘渺虚无之事。胡青牛说蝠王没事。”
“真的假的?无需安慰我了,你就实话实说吧。”
“我有必要安慰你吗?别做梦了!若真凭那几滴血,就能将堂堂明教法王毒杀,那恭喜,你从此奇货可居了!”
“哼!若真是那样,你也休想胁迫我去卖血。坚决不能当血奴!”
……
左使转过头,在我耳边说的咬牙切齿:
“定寻,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把你脑子切开来,看看里边都装了些什么!”
大骇,这人居然明目张胆的说想解剖我,在这解剖尚不发达的年代~-_-
“变态!我死了后,一定要找人帮忙把尸体立马火化了,骨灰随便撒哪都行!绝对不能给你这种人留下任何可乘之机!我才不要被——”
他突然封住了我下边的话。当然,是用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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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雨势渐急,哗啦啦的砸在瓦片上,听的我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