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一搏
放手里掂了掂,鎏金的,不是纯金的,做的倒是很精致,雕刻繁复的花纹,也不知道这玩意又什么值得藏的。
赵羲姮随手将鎏金盒子打开,往里瞅了一眼……
…………
滚吧!!老『色』批!
跟扔烫手山芋似的扔出,赵羲姮脸颊通红,忍不住把『摸』过那个小盒子的手衣服上擦了擦。
艹!的眼睛!
卫澧这个小王八羔子,就该想到他不是什么正经人干不出什么正经事儿。
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羲姮嫌弃地捡起来,把它扔进楠木盒子里,后踢远。
老『色』狼,这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看埋土里的样子,一年以上是有了,年纪轻轻不学好,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用手背贴发烫的脸颊上降温。
虽做过无数次了,但□□朗朗乾坤天窗亮的,你让看玩意,委难为人,正经人谁白天开窗看春宫图?
卫澧收到赵羲姮的信。
这是一次!
一次他没有往家里写信就给他写信!!!
就知道!赵羲姮也想他,对他的思念像『潮』水一样长长长长长~
嘴上说不要他往家里写信,你看他一天不写,就迫不及待给自己写信,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卫澧一抿唇,把『露』出的一双雪白虎牙藏回,咬下嘴唇,试图别让嘴角翘起来了,但嘴好像有自己的思想。
反正也没人看见,要不就笑一会儿?
就一会会儿。
他裂开的嘴终闭上了,『摸』了『摸』信封,刚要上手拆开,下意识停住,把信封整理好。
唔……媳『妇』儿给他主动写信,悄悄看完别人也不知道赵羲姮给他写信了,他总觉得心有不甘。
卫澧把信别腰上,这样?
他们一下子就能看到。
但是这个位置是不是有点儿太刻意了?
放袖子里,『露』出一个角?
这是不是有点儿太隐晦了,那眼神不好的万一看不见怎么办?
袖子也太窄了,回头再把纸弄皱了。
嗯……
还是别腰带上吧,后走一圈儿,慰将士们。
营地里正做晚饭,青烟袅袅跃上云霄。
所有人见他,热切诚恳地打招呼,『露』出笑容,卫澧挨个点头表示候,后“不经意”见把腰间的信封『露』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