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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陈若江并不能回答他,只是神秘莫测地一笑,然后多饮了两杯酒。
杨泽笠好像懂了些什么。
他酒后嘴上没个把门的,把这件事情宣扬的人尽皆知。
一个晚上后,卫澧醒来,面对是大家似有若无试探,以及一些人暗搓搓问他,“主公到底每月两银子?为什么不够?”
他脸『色』由青转黑,再由黑转紫,最后罢工,干脆跟个鸵鸟似的把自己藏回家去了。
卫澧默认和脸黑,间接证明了这件事情真『性』。
再联想起这么多年他一直吹牛,说什么自己天上地下没人敢管,家里大事小事都是他做主,简直没有比这更滑稽的事情了。
卫澧羞恼的结,就是平州多了一项游览景观。
他把关在地牢里剃了光头的那些有名犯人,明码标价地供人参观,例如高句丽王和世子,看一次五两银子,鲜卑王子看一眼四两银子,至于罗浩然他叫不上价钱,属于“买三送一”赠品。
杨泽笠就蹲在大牢门口,负责收钱卖票,并且带人进去游览讲解。
这景儿新鲜,过来这村就没这店儿了,天下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他们纷纷解囊,付钱参观。
也就一日下来,杨泽笠嘴皮子磨得生疼,嗓子干的发不出声,半个音儿也发不出来了,挣得钱还全归了卫澧。
他极为真诚携礼去向卫澧赔罪,为自己口无遮拦和年少轻狂道歉,卫澧拒之不见。
卫澧吹了十年的牛皮,竟然被杨泽笠一下子戳破了,他丢脸丢大发了,不原谅杨泽笠。
卫澧拿着杨泽笠血汗钱,带着媳『妇』儿孩子上街买年货去了。
临近年关,街上到处都是采办人,充斥着糖烤地瓜和糖葫芦的香甜,还有一阵阵的吆喝。
揣着手跟小贩讲价的中年人,撒泼打滚要吃糖瓜小孩儿,各种喧嚣声混在一起,显得愈发热闹了。
人挤着人,栀栀个子太小,容易丢。
卫澧干脆把她单手抱起来,另一只手牵着赵羲姮,怕一家人走散了。
母女两个看什么都新鲜,什么都想买。
糖、春联、福字、小风车、糖炒栗子、烤鸡蛋烤土豆烤地瓜,好不容易钻出拥挤的卖杂货的街道,卫澧手上已经挂满了东西,沉甸甸的。
买了些零嘴儿,顺便该去看看首饰配件什么。
栀栀对这些要求不高,啃着烤土豆,任凭赵羲姮往她头上比量绢花、珍珠串、小绒花。她年纪小,头发不如大人长和丰厚,并不适合戴太重首饰,也影响平常活动。
她戴什么花儿都好看,赵羲姮打扮闺女那颗心蠢蠢欲动,将她试过小花全包起来了,顺带买了一对带铃铛小金镯子。
这些自然都是要卫澧拿着。
绢花镯子虽不算太重,但店家用了锦盒和木盒一装,重量和体积就都翻倍了。
“你自己不买吗?”卫澧看她都是给闺女买的,忍不住问。
“我有挺多了,够用的。”
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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澧皱皱眉,扫视了一圈儿,将展架上看起来最贵的那一支金凤含珠的挂钗戳进她头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