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像是一只煮熟的虾,手指都蜷缩起来。
不好意思看人,便将头低着,但胳膊却小心翼翼试探着,环上了赵涂林的脖子。
谢玉麟僵硬着等待了会儿,她没有反应,他浑身才轻松起来。
过了会儿,又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头贴在她胸口,但不敢挨着敏感的地方。
他悄悄抬眼看了看,入目的是赵涂林尖削精致的下巴和修长雪白的脖颈,皮肤上隐隐透出血管的淡青。
谢玉麟悄悄抬手,装作不经意间擦过她脸颊的皮肤。
心阵狂跳,接着便是漫上阵狂喜。
『摸』到脸了诶。
赵涂林忽然开口,胸腔发出细微的震动。
谢玉麟只听见她说:“年纪轻轻的,有病就要早看医师。心脏病不好治,心跳太快是会死人的。”
谢玉麟脸更红了,羞涩地把头埋下。
春生在后门撑着伞,看着这幕,只觉得丢脸。
好好个郎君,长得高高大大的,怎么能缩在人家女郎的怀?赵少主那么瘦,还比郎君矮半头呢,好意思?
竟然还那么娇羞!不像话!
谢玉麟病了。
医师说淋雨是其次,主要是因为情绪起伏太大,加上受寒后没好好喝姜汤。
春生站在床边儿,端着『药』碗,抿着唇,言难尽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他的郎君,浑身『潮』红,冒着虚汗,满脸春意『荡』漾,眼『色』『迷』离地抱着被子傻笑,鬼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谢玉麟不实,亵衣袖子蹭上去了,大臂内侧带着道红痕,是他掉下来时候,赵涂林接他不小心用大了力锢上的,眼下看着竟有暧昧。
“喝『药』吧郎君,喝完『药』咱就回家。早点回去,争取宽大处理,别让夫人打太狠。”这平州是不能再留了,如今魂儿都被勾走了,再留下去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谢玉麟不喝『药』,春生咬牙跺脚,捏着他的下巴把『药』灌进去了。
不会儿,『药』效发作,人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赵涂林换了身干爽的衣裳进来,头发松散拢在背后。
“赵少主。”春生连忙问安。
“人好了?”赵涂林也没想到谢玉麟人长得弱不禁风,身体就弱不禁风。
她将床帐挑开,就见副海棠睡春的美景,慌慌张张连忙把帘子拉上。
不,有点儿好看,不看几眼就亏了。
她又把帘子拉开,借着光,谢玉麟下巴上有道殷红的指痕。
“?”赵涂林伸手,用指尖轻轻触了触,转头皱眉看向春生。
春生捏着碗,结结巴巴:“郎君不爱喝『药』,没办法……”
放别人身上哪儿能看出来,就他们郎君细皮嫩肉的。
赵涂林还是不高兴,又『摸』了『摸』他的下巴。
这么漂亮,弄坏了怎么办?
他樱粉『色』的唇上,沾着亮晶晶的『药』渍,水嘟嘟的,看起来很好咬的样子,赵涂林咽了咽口水,良久,才用指腹一寸寸将它们蹭去。
“明日就出征了,们郎君打哪儿来的让他早些回哪儿去吧。”
临走时,赵涂林嘱咐春生。
这么娇贵的美人,算了吧。
春生松了口气:“是。”w,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