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继续。”
elr瞟了一眼森,这个家伙和自己说不定也有一点关系。
傅华耸了耸肩,继续?
他可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就像在跟小孩子讲故事,解释为什么糖是甜的而不是苦的一样。
elr看出了傅华嫌弃的眼神,坐在一旁的森肯定知道些什么,不过他并不想向他请教。
烦。
elr垂了垂眼,还是离开吧。
他起身,没有忙着离开而是在屋里乱转。也许在这里可以找到点什么,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儿,藏着秘密也说不定。
“别看了,没有你想要的。”傅华看出了他的意思,玩味的提醒道。
他的所有东西都是依靠自己的大脑处理,包括自己手下的万千系统。
除了自己,他谁也不相信,人或者物,都不如自己可靠。
大脑的记忆有限,好在他让自己也成为了一个非人非机器的东西。
elr眼神暗了暗,这种事情傅华没什么值得扯谎的。
行吧,他想,顺着来时的路离开了。
这点事勉强解决了,那么龙齐那儿……
elr看了看天空,不过才听一个故事就到了晚上么?
他扯了扯嘴角,眼中带着淡淡戾气。街上几乎没有行人了,原本静谧的夜晚却因为突然出现的马车变得凝重。
“驾!”
“驾!”
刺耳的马蹄声回荡在空荡的街道上,由远及近的,远处的黑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朝elr奔来。
elr又在街道中间,似乎听不见看不见一样,丝毫没有要让道的样子。
他现在心情差的不行,除了时雨,谁要是再惹他,他就让谁爆尸街头。
夜里纵马驰骋的几位在elr面前扯住了缰绳,此刻的elr并不是隐身的状态,几人看着他,语气带着命令与高傲:“小子,大街是你开的,见爷来了不知道让让道儿?”
这虽然是在古代,但是街道并不算窄,夜里没有小贩摆摊儿更是宽敞不少,即便elr不让他们也是能通过的。
不过,既然是恶心的反派角色,怎么能够如此宽厚呢?找茬这儿中东西,是不必看对方是否完全的对与错的。
“我让?”elr看着为首的满脸的络腮胡子的男人耀武扬威的说完轻声“呵”了一声,有趣,这几天总拿猫儿出气,偶尔换成人似乎也不错。
他仰起头,飞身上去,一腿踢在为首男人的脸上。
只见男人尖叫一声被踢的老远,受惊的马儿前蹄一扬,它身边的几匹马儿也跟着惊慌起来。
余下的人在马上死命扯这缰绳,无奈马儿就是不听话,怎么也不肯安静下来。
马儿的嘶鸣与蹄声杂乱无章,生叫人恼火。
“聒噪。”elr皱了皱眉头,低声坑骂了一句,心情并没有因此好很多,反倒更加低沉了。
他闪到其中一个人身后,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极细极细的铁丝,一头围着他的脖子绕了一圈,又把另一头缠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
“来吧。”
elr微微叹了口气,似乎不大满意的样子。
他又拿出一柄匕首,猛地向马屁股扎进去。
一声响彻云霄的嘶鸣突然响起。
被铁丝绑了脖子的男人的马儿突然开始狂奔起来,偏偏他又不能跳马,他的手也被禁锢在缰绳上。
他就这样被马儿颠簸着,而另一位被铁丝绑了腿的男人被拖下了马,身子被前者拖着,磕磕碰碰不停前进。
因为无法呼吸和正常控制缰绳,又拖着个人,被绑了脖子的男人早就窒息而亡。
但是他的马还是不停前进着,马血流了一路,他的脖子上也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