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的感觉可真好呀。
早知如此,他就早点跟狗太子搞好关系了。
喝完奶茶,两人默默坐了会儿,元黎从袖中取出一份文书,道:“这是和离书,孤已盖过印,拿着它,你随时可以离开。”
云泱一愣。
伸手接过,只觉薄薄一张纸重若千金,小声道了句:“对不起。”
元黎:“你不需要和孤说如此客气的话,仔细算起来,孤欠你更多。孤只希望,你能够开心快乐。”
云泱闷闷“嗯”了声。
手指无意识攥着那封文书。
元黎忽道:“你是有其他心事么?”
云泱心头一跳。
没料到元黎连这个也察觉出来了。
忙摇头,免得露出更多端倪:“没有了,我就是觉得,突然要分开,有点空落落的。你、你以后还会去北境么?”
元黎笑了下,点头:“若有机会,孤一定会去找你的。”
他笑并未到达眼底,目光温柔的望着身侧盘膝静坐的少年,胸腔内涌起的却是酸涩。
但今夜他身体情况特殊,无法久待,只坐了一小会儿,便与云泱作别回房。
元黎的房间就在隔壁。
云泱一直把元黎送到房门外,看着元黎进了房间,方转身回来,关上房门,简单沐浴了一下,就躺到床上睡了。
而此刻的隔壁房间,元黎则正坐在榻上,由御医施针。
他眼尾泛着浓浓一抹赤色,额面上全是热汗。
御医显然经常为他处理这种情况了,快准狠的在他后背几处大穴落针以后,叹道:“殿下的纯阳信香本就强势,另一股信香又总缠着殿下的信香不放,这一阴一阳,一味用银针封锁恐会损失修为。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当日那个将自己信香留在殿□□内的小息月啊……”
元黎忍着丹田不适,哑声:“先帮孤将它们分开再说。”
“唉,是。”
御医在心里暗暗摇头。
也不知道当年那个缠着殿下的小息月到底怎么回事,竟连基本的信香都不会控制,完事后,竟将自己的信香留了一缕在殿□□内。
按理息月的信香自然是臣服在纯阳信香之下,无法与纯阳信香相比肩的。
偏这小息月的信香,是个胡搅蛮缠不讲理的。
狗皮膏药似的黏着殿下的纯阳信香不放,隔三差五就要出来闹腾两下,害殿下这一年吃了不少苦头。
今夜闹腾的格外厉害。
老御医整整施了一个多时辰的针,方对付不听话的顽童一般,将那股过分活跃的信香压制了下去。
元黎丹田内的剧痛缓解许多,人却没好多少。
因那一缕信香一出现,周身气血便控制不住的跟着翻涌燃烧起来,最终都汇聚到下腹一处。
元黎撑着坐了会儿,实在受不住,索性直接浸入了冷水里泡着。
另一边,云泱迷迷糊糊睡到半夜,也猝不及防的被一阵燥热弄醒。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