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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第4页)

让赵婉儿把手腕收回,郎中仔细观察了一番她的面色,他已经可以确定,是这家小媳妇的月信来了身子不舒服,婆家人却让她去河边洗衣裳。

女子和哥儿不同,每月会来一次月事,每到这个时候女子总会比平时虚弱,最好不要沾生冷的东西,凉水自然也是不要碰的,如今天气虽然日渐炎热,但是河水终究是凉的,这样折腾万一把身子给折腾出问题了,那以后想怀孩子就不容易了!

郎中不清楚赵婉儿是刚嫁入曲家,也不知道她相公曲耀文才十五岁,只当她是正常嫁娶进门的那样,婆家的长辈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想让媳妇怀上,给家里开枝散叶,所以他理了理山羊胡,心里有了判断。

做乡下做郎中的说话都比较糙,面对这群妇人、夫郎,他有话直说不绕圈:“这位小媳妇年岁尚浅不懂事,家里做长辈的若是想要尽快抱上孙子就记得提点一二,她身子虚又来月信了,最好别沾冷水,不然以后有得苦头吃,今日这般情形倒是不用吃药,如果不放心可以等月信过了找我拿些补气血的药吃两贴。”

听了郎中的话,周围的人脸上神情各异,不过有一点是统一的,那就是他们都知道了赵婉儿不是因为怀上了才匆忙嫁进曲家,只是成亲当日来月信了而已。

这种情况虽然很少但也不是没有,大家对赵婉儿的兴趣顿时减少,不过在这之后还是会私下说两句,毕竟像曲耀文这般十五岁就娶妻还娶得这么急的很少见,大家还是忍不住猜测其中的内情。

赵婉儿靠郎中的话打消了村里人对她的误解,婆家人对她的态度却一时半会不会有改变,甚至因为请郎中的事又变差了不少,不过这些她都不急,耐心等着曲耀文回来再解开这个死结。

曲家因为赵婉儿多出来的种种热闹远在梁家的曲薏自然不清楚,这两日他正忙着,因为梁家人收到了庄族的消息,说是他们把庄庆泽给带回族里了,通知庄氏和梁父一声。

庄氏做为外嫁女,族里的事是不用通知她的,但是她的情况特殊——族里想联络上梁家,庄氏是梁家的当家主母,他们带走的庄庆泽是庄氏的弟弟,带走庄庆泽的原因同梁家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才专程通知了他们一下。

庄氏不清楚族里找弟弟什么事,在一开始知道的时候她忍不住有些担忧,总感觉弟弟做了不对的事,毕竟没事族里可不会找他们这样的旁支。

不是说庄氏往好处想,主要是庄庆泽长年累月在她面前总是说自己做生意平平,导致她的意识中不会认为弟弟做买卖能做出什么名堂,既然他做买卖这件事没有什么值得族里人关注的,那还剩下什么?

整个梁家只有庄氏不知情,庄族前来通知的人也没有明说是什么事,家丑不可外扬,虽然梁家可能对这桩丑事心知肚明,但不说明至少大家互相留了点体面。

在儿子和儿夫郎面前时,庄氏勉强保持了镇定,等人一走,她的神情就慌张了起来:“相公,你说族里找庆泽会有什么事啊?”

梁父装作低头看桌面,好让庄氏看不清楚他的具体神态,声音温和地说:“方才那位族人没说,我也不知情,不如我马上修书一封去问问堂兄?”

这时候说的堂兄自然不会是普通的族人,而是少族长庄庆明,有什么事问他是最合适的,普通族人不好随意说出族里的事,因为把不准尺度,庄庆明能说的东西就多了。

“对对,问问就能知道了。”庄氏这时候没有主意,梁父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如果是她来,恐怕很难想到写信问少族长,在她心里总归感觉自己依旧只是一个普通的族人,没有随时找少族长等人的习惯。

上一次梁父写信请庄族帮忙查事的时候没有写明他知道背后的人是庄庆泽,这会儿再写信问庄庆泽的事明面上不会显得特别突兀,所以梁父直接当着庄氏的面把信写好了,再让梁多稻赶紧出门把信送到过来报信的庄族人手上。

亲眼看着信送出去,庄氏才颇为不好意思地看向梁父:“相公,庆泽是我弟弟,我始终放不下他,刚才、刚才我是不是态度不大好,哎,我之前还说什么要少管庆泽的事,可真的临到头……”

梁父见庄氏说得有些慌乱,就握住她的手安慰她:“没事的,你有什么想说的慢慢说,我都听着,不着急。”

庄氏的性子就是如此,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梁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如果庄庆泽出事了庄氏一点都不管,他才要怀疑自己枕边人是不是被人给掉包了,不然怎么会像是换了个人。

手上的温暖让庄氏心里渐渐安定下来,抿了抿嘴角,脸上的神情也放松了下来:“其实我很担心庆泽他在外面犯了错,我想如果庆泽他真的做错了什么,我不能在他做错的事情上帮他,他该受罚就受罚,可我做姐姐的总不能放着他不管。”

梁父点点头:“现在还不知道庆泽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如果能帮就帮,如果他真的犯了错,咱们就多照顾弟妹和两个侄子吧。”

会这样说,是因为梁父知道庄庆泽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就是在外面乱说了某些话,想必庄族也就是用族规惩罚他一二,不至于牵扯上官府。

不过看着庄氏的神情因为他的话又着急了起来,梁父放松语气加了一句:“说不准是好事呢,别自己吓自己。”

再说庄庆泽和赵红梅那边,庄庆泽在被族里人带走之前正同赵红梅商议选择哪个地方建酒坊,已经有了大致的想法打算找个时间去问问官府的差役价钱,庄族就来了两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壮,冷着脸色什么也不解释直接把庄庆泽带走了。

赵红梅在家里慌了神,她当年之所以会在公爹婆母过世后撺掇着庄庆泽离开庄族,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觉得庄族里规矩多,就算没有了婆母在上面管着也很不自在,做什么都要受限制,动不动就是族里如何如何。

离开庄族到阳安县,即离娘家更近,又能自己过自己的日子,自由自在不说,还能时不时找嫁得好的姑姐“打秋风”,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当然,能这么顺利离开庄族,赵红梅也得感谢她去世的公爹婆母之前就动了让庄庆泽姐弟不在水上讨生活的念头,所以她才不需要花精力劝说庄氏,也能一离开庄族就在县城有宽敞的宅子住着,衣食无忧。

不过赵红梅关于娘家的预想和现实差距有点大,所谓远香近臭,一年回一次娘家的外嫁女和经常回娘家有事或者没事找事的外嫁女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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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红梅能感觉到随着他们一家到阳安县住下,自己和娘家的爹娘、哥哥们关系没有以前那么亲密,她一度把这种变化归结到挑事的嫂子们头上,但是整体来说她对娘家是亲近的。

在相公被带走了后,赵红梅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回娘家,找娘家人帮忙。

赵家虽然不如庄族那般人多势众,但在镇上和附近村子也是有众多同族、姻亲的,只是很早很早之间就分族了,同族的人关系淡,不像那种聚集在一起居住的村子或者族人之间关系那么紧密。

不过如果赵家的人出了事,找族里的人帮忙多少能喊来一些人,所以赵红梅想的是她男人如果会被庄族如何如何,她立马就让娘家人喊上赵家人去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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