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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第9页)

所以报官什么用都没有,只会浪费报官的那份钱。

关师傅还是气得不行,他觉得实在太憋屈、太可恨了,东家和夫人对庄庆泽那么好,连着这么多年都是以成本价把酒卖给他,他居然背着东家修了酒坊,想骗走这边的人去给他酿酒!

梁父是真的没有把庄庆泽建酒坊酿酒放在眼里,他自信自家酒坊的方子他牢牢地掌握在手中,庄庆泽只凭一个小学徒就想把酒酿成,别开玩笑了,当然,如果他还买通了其他酒坊的酿酒师傅另说。

不管庄庆泽最后能不能折腾出来酒,梁父都不打算理会,天底下酒坊多着呢,梁家酒坊只是其中小小的一个,只要他把自家的酒酿好就成。

知道了庄家酒坊的事后,梁父想了想最终决定他来告诉妻子,那座酒坊已经修好了,就算他不说迟早妻子也会从别人嘴里知道,还不如他来说,至少他说话的时候会考虑到她的心情。

庄氏听梁父说完,沉默了好一会儿依旧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艰难地开口问:“相公,你是说庆泽在城东修了个酒坊?”

“嗯,据我所知应该在平头镇那一片。”

“庆泽他还买通了酒坊的学徒?”

“没错,是那个叫宋根的学徒。”

“庆泽他想买通关老师傅?”

“没有成功,关师傅发现不对劲找我商量,是我提议他假意接受招揽的,只是没想到今日他去见到的背后之人会是庄庆泽。”

梁父说着庄庆泽三个字的时候咬字稍微比平时更重一点,有凸出这三个字的意思在。

这些日子以来,梁父对庄庆泽的称呼从一开始的“庆泽”和“小弟”逐渐转变成了“庄庆泽”,连名带姓,早就没有以往的熟稔。

庄氏一度听着不是太习惯,今天再听梁父说这三个字,她第一次不觉得梁父这样喊太生疏了,反而惴惴不安地看着梁父,担心他生气。

梁父有什么可对妻子生气的,妻子是妻子,妻弟是妻弟,两个人又不算是一家人了,没必要把妻弟做的糟心事算在妻子身上,他不是那种会对妻子撒气的男人。

而且不是梁父真的对庄庆泽那般大度,他明着什么都没做,私下已经对庄庆泽出手了,只是现在看不出来他做了什么罢了。

庄庆泽一次做的事比一次过分,庄氏对他的失望也是一次比一次多,梁父这样的态度还让她越发愧疚,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弟弟,她想要管教一二,又不知道应该从何做起。

让庄庆泽把他修好了的酒坊拆了?庄氏觉得这话弟弟肯定不会听,否则他当初就不会那样做。

让庄庆泽来梁家道歉,然后梁家就不怪他?说实话庄氏自己都没法这么简单原谅弟弟,更不用说梁父他们了,她没那么大的脸。

想着弟弟做的糊涂事,庄氏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连着好些日子都没有睡好,人一下就憔悴了。

梁父心疼她,但是他这一次却没有劝说太多,他想着总要有这么一个过程,现在难受过了,以后就不会再那么难受了。

梁康生和曲薏也把庄氏的样子看在眼里,梁康生这一次也什么都不劝,庄庆泽是庄氏的亲弟弟,她对他有着深厚的感情,不管旁人怎么劝只要她自己不想明白就没用。

天气越来越炎热,庄氏的胃口也越来越差,几天下来人就瘦了一大圈,曲薏觉得这样下去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想明白,想着要不让她忙点别的,至少把最热的这段时间过了再说。

奈何最近家里的事都忙得差不多了,没有什么事能让庄氏真的忙起来。

就这样一直到了八月,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地里的水稻和麦子陆续熟透,开始收割,农家最忙碌的秋收到来。

不知道庄氏是怎么想的,在秋收开始后,她的胃口渐渐好了起来,人没有再继续瘦下去。

抬价“竞争”

梁父见状,总算放心一些,开始带着人去外面查看附近村子秋收的情况,为接下来收粮做准备,每天都早出晚归,梁康生得了空也会时不时陪着一起。

庄氏的改变曲薏有些好奇,不过他没有问,怕提到庄氏不高兴的事,又让她难受。

大概是憋久了,也可能是庄氏看出来了曲薏的好奇,她随后主动就把自己怎么想的说了出来——因为她知道梁父要出去忙,秋收就意味着梁家要开始新一轮忙碌。

弟弟的事让庄氏自觉非常对不住梁家,但是让她真的对弟弟做什么,她又狠不下心,担心对不住爹娘的嘱托,所以干脆就假装糊涂,什么都不做,只是她自己过不去心里那一关,才会吃不下睡不着。

如今梁父要忙正事了,如果再因为担心她耽误了,那她就是梁家真正的罪人,以后又能如何面对早就过世的公爹婆母,所以她才强打起了精神。

庄氏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说出,曲薏就能理解一二了,却非常替她不值。

庄庆泽对梁家已经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可见在庄庆泽心里梁家根本就不是亲人,庄氏牵挂、担心着他,可庄氏的付出庄庆泽不仅不会感激,而是利用和厌恶。

当然,心里想的曲薏不会告诉庄氏,他觉得庄氏应该不是找自己商量的意思,就是想找个人说一说压在她心里的事,这样她或许能觉得放松一些。

把藏在心里的事说完了,庄氏眉间的皱纹放松了点,她自嘲地笑了笑:“薏哥儿,娘是不是很没用?作为姐姐,作为妻子,作为母亲,我都没有做到我应该做的事,这段时间让你们费心了,我实在不应该。”

这番话她没脸找梁父说,也不好意思对儿子倾诉,选择儿夫郎的原因也简单,儿夫郎同样有娘家弟弟,她觉得或许薏哥儿更能理解她的心情。

在曲薏心里,他当然希望庄氏对待庄庆泽的态度更加果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可是人心是复杂的,她又是个心软的人,让她一下子同庄庆泽断了姐弟关系怎么可能。

话说出来,如果庄氏不是心软善良的人,就凭上辈子曲薏在出嫁之前寻死上吊过这一件事,就足以让庄氏下狠心磋磨他,毕竟庄氏让曲薏进门就是为了冲喜,结果庄氏没有,只是一开始冷着曲薏罢了。

所以在曲薏看来,庄氏的心软善良不算是什么缺点,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只是她的这个特点被包藏祸心的人利用了,既然她没法硬起心肠来,那他们就多帮着她点,一家人之间不用计较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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