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刚支起了半身,又猛地被强行压回了沙发上。他触碰到了冰凉沙发,腰立刻向上弓了起来——
那股水流便像是有了生命一样,灵巧地从他腰下钻了过去,让他弓起弧度更甚。
季时:“……”
他感觉自己腰好像折了。
“想去哪儿呢?”
迷雾中男人低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此刻场景。
刚才骂骂咧咧季时,如今手脚都被无形水流所禁|锢,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而他腰却向上弓起了一个极为漂亮弧度,衣服向下了滑了些——
便又露出了那纤细而白皙腰,和那缓缓滑落水滴。
“啪嗒——”
在沙发上滴上了一地不浅不深水痕。
“嘶……”
季时被冻得发凉。
他冷不住哆嗦了起来。
腰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拱着他,让他弓起弧度越发大。
他忍不住有些难受地咬住了嘴唇::“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说:“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季时被缠得难受,可嘴里却冷笑着不饶人,“我用放大镜都看不透你这傻逼,还能猜到你想干什……”
他话还没说完,一股水流再次涌上。
这一次。
严严实实地把他嘴给堵上了。
季时:“……”
草。
就准你放屁。
不准我讲话是吧?
“你这嘴可真利索。既然怎么都堵不住,不如……”
男人嘴中说着这话,忽地停顿了下来。
季时挣扎了一下,还未挣扎开来,就感觉自己手里一凉。
手腕上水流倏地就消失了,禁|锢着变成了那双冰凉手,而他腰也向下一沉,结实地摔倒在了沙发中。
只是,没有给他休息片刻时间,他便觉得身上一重——
那带着些积雪、又带着些冷泉男人,忽地就欺身而上,将他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而后,温热呼吸围绕在了身侧。
那白雾似乎带上了些许温度,将周围一切都变得氤|氲而绵延。
那人好看嘴……
近在咫尺。
他那骤然放大唇与下巴依然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皮肤白皙而又光滑,比作画纸还要白上七分。
季时还未反应过来,那人、那唇,带着无尽而又捉不住、摸不着情绪,千丝万缕,千言万语,向着他贴上——
……
……
季时眼皮一重。
在有些柔软触感中,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