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寓隐没答,岔开话题。
顾离谨没动,“我想知道。”
寓隐重复不容置喙的命令,“进去。”
顾离谨顿时歇了想知道的心思,走进狭窄密闭、闷热的空间。
“咔嚓。”
门被锁上,寓隐的声音传进来,“禁闭三天,能成功活着出来,我告诉你。”
禁闭室没有灯光、没有床、没有凳子,小到只能容得下一个成年人站立,不能蹲、不能躺、不能走。
顾离谨闭上眼,大脑快速闪现出最近发生的画面,不论结果如何,自己总归是出来了,比在那里好得太多。
监狱长……
怎么又想到她了……
……
冰冷的手术台上,额头有个大窟窿眼的女囚犯四肢被绑着,惊恐的瞪大眼睛,“监……监狱长……”
寓隐动了动手腕,冷色调灯光打在她的肌肤间,显得她愈发的病态,手术刀贴着她的脖子往下划开,“别说话,我喜欢听话的东西。”
女囚犯疼得大声尖叫,“啊!!!”
被吵到的寓隐不悦的啧了声,“怎么就是不乖呢?”
说着,她直接割掉她的舌头。
女囚犯全身上下的青筋暴起,差点疼晕过去,浓重的血腥味使得她生理性的干呕,低声得呜咽着,“嗬……呃……”
寓隐温笑着,“为什么要觊觎他?”
“呃……”
女囚犯的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开始翻白眼,她要是知道那人是她的,她说什么也不敢动啊!
“嗬……呃……”
寓隐:“他是我的。”
……
顾离谨不太清楚现在的时间,但他有些困,能根据生物钟大致推出应该在十一点左右。
站着并不好睡,奈何困意来袭,他打了打哈欠,沉沉的睡起来。
时间悄然走到深夜。
禁闭室好像多了种迷香,顾离谨睡得更沉,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见开锁的声响,想努力睁眼,可眼皮却如同被千斤顶压着,怎么都睁不开。
下一秒,侧颈上传来细微的刺痛,他直接陷入深度沉睡。
寓隐收好注射器,将他从禁闭室中捞出来,再次锁好门,而后抱着他的朝前走,修长的身形逐渐隐匿于黑暗中。
她踢开休息室的门,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随后伸手脱掉他的衣服,白皙细腻的肌肤很快出现在她眼前,目光倏地变得炙热起来。
寓隐几乎是变态般的凝视着他的每一寸,轻声赞叹,“真完美……”
就这样看了半个小时,她才抱着顾离谨去洗澡,肆意触碰他身体的每个地方……
洗完后,搂着他躺在床上,占有着他的气息,鼻尖在他的脖颈周围来回嗅,海棠花的清香刺激着她的神经细胞,为之剧烈颤栗。
睡梦里的顾离谨有些不舒服的闷哼一声。
寓隐的眼神落在他红润微开的唇瓣上。
唇形极为饱满,若是用力吮吸几下,会像那黑夜中绽放的红玫瑰,色彩糜烂并夺人……
冰冷的指尖不由得闯进一分……
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