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开心过?”
清元冷冽如月的眸色倏地晦暗了几分,他淡淡垂眸看着她,抓着她几个字反复想了即便,后意味不明地舔了舔唇,在教室的一片震惊八卦的目光里,他就着苏叶让出的空位坐了下去。
“看来,苏同学还记得昨晚的情形。”
清元特意加重了“昨晚”这两个字。提醒她。
她昨晚真的快|活开心吗?
清元此时此刻坐在她旁边,深邃墨黑的眼眸掩映在长睫下,他近乎痴狂迷恋地盯着苏叶姣好明丽的侧脸、鲜艳红润的唇,昨晚的情景一下又浮现他脑海。
他发情了,本打了抑制剂的他在闻到信息素的那一刻便发情了。
抑制剂失效,他意识迷乱,全身燥热发烫,头疼无比,不住地喘着气。
清元也不知怎么和她一起来了酒店,两人开了房间。
满屋都是她的信息素,她似乎也起了反应,一下扣着他手腕,粗暴地将他按在了墙上。
而他呢,极力咬着下唇,面上还是浮着绯红的清冷相、微微下垂的发红眼尾好似还带了几分怜悯众生的慈悲。
神又如何,作为oga,他对她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一闻到便会克制不住地发情,全身瘫软。
只想与她结合。
可……在他的世界里,她是他的徒弟,他们之间本来便有一层不为世俗所容忍的禁|忌关系,而现在,作为一直教导她的师父,他怎能对她有如此污秽的想法,怎么能这么羞耻地求|欢--
他是她敬若神明,崇敬尊重的师父……如果现在他说出求|欢结合般的淫|秽之语,她这徒弟会怎么看待他这师父呢。
她会不会觉得他低俗、肮脏,不配做他的师父。
这些想法勉强使他在发情期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他要有师父的端正和威严,即便他已两眼潮湿雾气氤氲,流着眼泪,他也不能强迫她。
他要让她心甘情愿地与她结合,心甘情愿地标记他,而不是因为他在发情期可怜他。
她也是他的alpha,也是他的小徒弟。
“请……”
当晚,在信息素浓烈得要爆炸,他身体也要爆炸时,清元脸泛潮红,被她按在墙上的身体似有若无、隐忍不住地蹭了蹭她身体,以寻求安慰。
但这不够,远远不够。
于是,在汗水和泪水齐齐从他眼尾滑下时,他喘|息着带着哭腔,压下心里巨大的羞耻感,开始乞求她:
“请标记我。”
他几乎是将下唇咬破了才将这几字完整地说出来。
最后一字消失的下一秒,他便羞耻地低下了头,无力地靠在她肩膀,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他明明是她的师父,怎么,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被发情期和信息素折磨的清元愈发恍惚,他双眼迷离,朦朦胧胧间看到他这小徒弟将他推到了床上。
再下刻,他的唇瓣便被一柔软堵住,唇齿间满是她的馨香和信息素的味道。
后面,她上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