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从邻市回来之后,盛延琛跟芒夏的关系就更多了几分亲密,那一晚盛延琛的无话不说,让芒夏对于他的信任感空前爆棚,两人的腻歪程度跟热恋中的男女无异。
芒夏终于能够体会到所谓如胶似漆的感觉。
盛延琛的那块手表,始终没有修好,于是芒夏看到他手腕上的位置就这么空了下来,也没有再佩戴其他的新手表。
芒夏已经知道,原来那块儿他视若珍宝的手表是施家父母生前所留给他的,是他父亲的手表,在他9岁生日那年,正式赠送到他手上。
芒夏也想过重新给他换一块新的,但是想想那块手表对于他的意义实在过于珍贵,她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跟念头。
芒夏认识一个修手表的老师傅,于是她向盛延琛将那只表讨了过来,想要试一试。
盛延琛将手表交给她,芒夏拿在手里细细的看,表早已有些显旧,但仍旧被他护得极好,“就这样给我,你也不怕我背着你把它卖了。”
盛延琛笑笑,“不过是一块陈年的旧表,即使价格昂贵,也比不过我对你的情意。”
芒夏面上一红,“盛延琛,他们都说你之前没谈过女朋友,我怎么那么不信呢?说话一套一套的,你说你是不是背着他们背着我,其实私底下谈过很多次恋爱。”
盛延琛但笑不语,“你说呢?”
“那你这些话都是从哪学的?”
盛延琛平时对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不像是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人说得出的,对于芒夏的疑问,盛延琛实在不知怎么回应才算合格。
“好像每次一看到你,自动就想说那样的话,这算是本能吗?”
“是!是!是!是本能!只是希望盛总您的这些本能,千万不要出现在其他女人的身上,不然的话……”
“不然怎样?”
芒夏故作凶狠的模样,拽着他身前的领带,将人一把拽到自己跟前,呵呵冷笑两声,“不然的话,我就先把你的舌头拔了,然后再把你的眼睛挖了,让你既说不了情话,也看不到美女。”
盛延琛挑眉,“看不出来,原来你对我的占有欲那么强,嗯,我很满意。”
芒夏又陷入对方的话语圈套里,羞
得满面通红,她嗔怪似的,朝他生气的哼了一下,将他交给自己的手表放进包里。
“要是真修不好的话,你是准备这辈子都不戴手表了吗?”
“你要给我买吗?”
芒夏眼里闪出丝亮光,“要是我给你买的话,你会带吗?”
盛延琛闻言,唇角宠溺的扬了扬,“要是你买的话,我自然会带。”
芒夏由心底发出欢喜的微笑,朝他勾了勾手,“走吧,指不定就修好了呢。”
这个修手表的老师傅,是芒夏通过自家父亲认识的。
奚山南倒不是因为恋旧,只是他平时酷爱炫富攀比,所以家里面列了一排他从全世界各地搜罗来的名表,芒夏就替他拿着手表到这里来跑过几回,老师傅手艺的确了得,于是芒夏才想着将盛延琛的手表也带过来,碰碰运气。
老师傅的店铺在一个极小的巷子里,因为前天刚下过雨,所以巷子里的地面很是湿滑,盛延琛怕芒夏摔倒,一路上紧身搀扶。
“其实,修不好也没什么,已经是十几二十年的老物件了,能用到如今已经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