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低头去吻男子微烫的胸膛。
镜子里的画面清晰,从霍寒的视角,可以很直观的看到眼睛通红的谢小玉。
谁能想到,那杀人如麻,连皇帝都敢算计的九千岁,会散着头发,这般委屈的伏在他怀里,又是亲,又是啃。
每被他捏一次腰,都要哼唧一声,像是委屈极了,可即便委屈,也不肯放开他。
活像只抓伤主人,又自己委屈的小猫。
一只坏猫猫!
每日让他惦记,每日都在伤他的心,偏偏怎么都割舍不下。
终于,霍寒无奈的叹了口气,怕他亲累了,甚至伸手去捏他的后颈,让他放松一些。
望月楼的房间很干净,每过一个月,里面的陈设就会换新,比如……
霍寒伸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兔耳朵发箍,很轻的夹在了谢玉头上。
谢玉没反抗,他便继续动手,解了玉儿的腰带,将玉儿的衣裳一层层褪去,最后,只剩一小片里衣挂在肩膀下,露出如玉的肌肤,将遮未遮。
谢玉有些冷,微微打了个颤,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却依然抱紧他不肯松。
霍寒终于将他的头抬起来,迫使谢玉转眸去看一侧的铜镜:“谢怀瑾,你在做什么?”
“夫君生气了……”谢玉喃喃着:“在哄你。”
他眼角的红更厉害了,怕有眼泪掉出来,半晌,竟是拿兔耳朵擦了擦眼角,又强调一遍:“夫君不可以生气……”
他慢慢挪到霍寒身上,许久不经历的事,对于他现在来说有些困难。
谢玉就下意识抖了一下,眼睛紧跟着红了一大圈。
谢玉下意识想往后退,奈何腰被霍寒一搂,直接靠在了他身上。
霍寒拿被子裹上了他,手却慢慢入了里衣,抱紧。
谢玉瞳孔一缩,下意识仰头,双手更乖的扣住了霍寒的肩膀,小小“嗯”了一声。
霍寒的声音近在咫尺,他在质问:“夫君为何会生气?嗯?你说为何?”
“我……是个骗子!”
谢玉的声音打颤,话却十分清晰:“主人不该……骗小狗。”
谢玉颤抖的手抚上霍寒的耳廓,轻盈描摹,小心的讨好着:“主人错了,任凭小狗处置……唔……”
正说着,谢玉被霍寒放倒在了榻上,霍寒低头,指尖点上他瓷白的胸膛:“我处置不管用啊,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再哄。”
谢玉瞧着他,泪汪汪,眼巴巴。
霍寒便勾他的眼尾:“这般可怜,叫人好生不忍。”
“成婚。”谢玉说:“我与你成婚,再不骗你了,好不好?”
说到底,霍寒有些幽怨:“你总不同我讲实话,我恨不得将这颗心揉碎了喂到你嘴里让你好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