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来量地的建筑工人,操场对面那块地,我们准备用来盖教学楼!”
“这样啊。”柳姝了解情况,不再多问,看了眼身后的迟巍,走向宿舍。
迟巍的确是给她行李打了包,柳姝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床铺,心里不是滋味儿。
有一
些贵重物品柳姝交给李桃管理,她从李桃床底拉出完整无损的纸箱,拿出相机和笔记本。
东西收拾好的时候,李桃推门而进。
她昨天吓了一跳,看到柳姝精神抖擞的收拾行李,舒了口气,一转眼又看到柳姝脖颈间一块儿不深不浅的红印,突然瞪大眼。
单纯如她,可不代表什么都不懂,她甚至还能脑补一下柳姝细长白皙的腿,迟巍高冷禁欲的——
啊,少儿不宜。
李桃脸红了:“姐姐你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柳姝直起身,脖子间的红印更明显了,“桃子,我可能要回家一趟,有一段时间不能在这里了,等我回来。”
“啊?”李桃问,“回鹿镇吗?”
“不是。”柳姝说,“回明城。”
李桃沉浸在幻想里无法自拔,“早点回来啊姐姐。”
另一边,尚随帆刚下课,正准备回宿舍。
迟巍站在女教师宿舍门口不远处,双手插兜,长腿优越,气质与周遭格格不入,眼神深情不减,像一块望妻石。
说到望妻石。尚随帆突然眼眸一暗。
迟巍正等着柳姝忙完,视线里多出一张人脸。
尚随帆的表情有些不屑,“柳老师回来了?”
迟巍没理他。
尚随帆又问:“你是柳老师什么人?”
他从迟巍的衣着气质还有昨天那番令人惊掉下巴的举动催测出——
此人权利滔天。
同样的,他也记得柳姝见到迟巍时略显慌张、迫切逃脱的神情。
有一种不好的想法油然而生。
尚随帆提醒道:“你知不知道柳老师是有老公的,你这样子,她老公知道吗?”
迟巍终于看他一眼,淡声道:“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迟总:我够卑微了,还哭(不是
姝姝:是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