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猫崽从宠物店抱回来后,发生事太多,还没来得及给它起名字,昨晚安稚终于想起这茬。
符渊立刻不平了。
“为什么它名字比我好听?它就可以叫小橘,我就非要叫掸子??”
“因为它是橘色,你又不是橘色,”安稚无辜地说,“再说它尾巴也不像掸子。”
小橘悄悄举举细长尾巴,表示同意,“喵。”
符渊不爽地瞥了小橘一眼,趁安稚低头时,对小橘无声地呲了呲牙,小橘吓了一跳,赶紧把脑袋扎进安稚怀里。
下一秒就被人拎出来了。
安稚:?
“我已经让人在隔壁给它收拾了一间屋子,里面有吃有玩,有几个人专门照顾,不用天天和你挤在一起。”
所以在他们王室,宠物宠物都有自己单独房间和仆侍?
豪门生活竟然这样该死奢侈。
“还有一件事,”符渊把小橘递给侍从,“我明天一天都有事,要去天洄岛,不能送你,我派别人送你去七凉山。”
安稚赶紧问:“不用人送我,我能自己用云碟去七凉山吗?”
符渊答:“当然可以,我这里云碟都会听你话,你要它们去哪它们就去哪。可是你自己行么?”
安稚兴高采烈:“没问题,我又不是小孩。”
符渊想了想,答应了,只嘱咐,“别忘了戴着镯子。”
第二天下了网课,安稚就一个人跑去找洗魂阁旁边云碟。
“云碟,去七凉山。”安稚吩咐。
立刻就有一只云碟听话地飞到她脚边。
一个人踏上云碟,有点兴奋,感觉好像小时候上学,天天被家长接送,忽然有一天大人都有事,可以自己一个人揣着钥匙回家。
一晃就到了七凉山,安稚照例让云碟停在山脚下等她放学,反正云碟不听别人命令,不会被偷。
今天安稚衣服是真很低调。
安稚临走前特地提前换上,观察了半天,也检查了半天。
这件衣服颜色不会变,穿上也不会乱放莲花,就是一件平平无奇淡黄色长裙,裙摆上绣着一只漂亮五色鸟,长长尾羽绕了裙摆一圈。
保险起见,安稚还叫来一个猫侍从,问他这裙子有没有什么特殊地方。
年轻猫侍从红着脸看看裙子,答:“这好像是一种叫金琼草茎里抽出来丝织成布料,很珍贵。”
还好,就是材料特殊而已,安稚穿得很安心。
进了功房,只有几个女孩过来拉着安稚研究了一会儿她衣服。
这里弟子大多出身不凡,眼光极高,穿得都不错,因此这次并没有太多人再注意她衣服,让安稚更加安心。
其他人仍然在聊峰顶上那块飞地事。
好几个弟子言之凿凿,说飞地晚上有人影。
冉野他们根本不信,觉得他们在鬼扯,故意吓唬人玩。
他们一直争到上功法课,在兰盏师兄威慑下竟然还敢小声互呛。
安稚昨晚睡前一直在练破空隆,已经练到能把放花瓶雕花木架子打得摇摇晃晃,今天迫不及待地想用冉野验收一下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