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连符渊簪子的光箭都能接住。
不过再厉害,估计也挡不住希音。
安稚一不做二不休,紧接着又发了一个破空隆出去。
可惜的是,这次希音仍然没有动静,破空隆被楼容从容地破了。
安稚心想:希音和隐色,你们两个都在睡觉吗?再睡下去你们的主人可要被人做成生鱼片了。
楼容一心想吃这只难得一见的宠物,舍不得用招数胡乱杀她,只想活捉。
安稚却已经竭尽全力,却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再没有别的办法,安稚从怀中摸出刚刚就收在衣袋里的一把玄铁粒,往地上一撒。
然后就发现——
撒太多了。
玄铁粒落地成兵,无数黑盔黑甲的士兵和黑色的战马站了起来,一批又一批,满满当当地挤了一屋子。
安稚从人和马腿的夹缝里挣扎着冒出头,指挥:“杀他!”
玄铁兵们一拥而上。
楼容尽力施法抵挡。
安稚他们当初在地焰铁马阵里,有一个碗化的滑溜溜的小丘可以据守,居高临下杀起玄铁兵来,方便又从容。楼容在这间屋子里,却无处可守,被挤在墙角。
他杀得很快,不过杀得没有安稚补得快。
杀掉的玄铁兵倒地变成玄铁粒,却立刻就有后面的涌上来,无穷无尽,源源不绝。
屋里太挤,安稚退到墙边,爬到铁炉子上,蹲在上面,把装玄铁粒的大碗从袖珍玲珑匣里取出来,抱在怀里,一撮一撮地往地上撒。
一边撒,一边摸出袖珍日晷看了看。
央漓说他一两个时辰就回来,回来后他发现她不见了,应该就会满府上下找人,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找到这里来。
安稚算计着,在这碗玄铁砂撒完之前,估计能差不多。
果然,撒到一大半时,门忽然又开了。
央漓站在门外。
央漓发现安稚不见了,在楼容府里找了一圈,找到了这里。
他看清屋子里的状况后,怔了怔。
只见全副武装的士兵在挥刀怒吼,披着黑甲的战马在举蹄嘶鸣,挤了满满一屋子。
在他们身后的墙角,安稚怀里抱着一个碗,好像抱着一碗零食一样,蹲在一个铁炉子上。
不过最奇葩的是,屋子里正在不停地传出一阵又一阵浓重的臭味。
臭到。,